,丫鬟端着茶水,丫鬟手心里全是冷汗,一步步朝着定国公和时音走去。
她的心脏狂跳,可想到父母的安危,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愧疚,将下了药的茶水递了过去。
定国公和时音毫无防备,接过茶水饮下。
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时音只觉一阵眩晕,意识渐渐模糊。
定国公也同样浑身乏力,脚步踉跄。
谢瑾瑜见状,赶紧示意收买好的人,将时音搀扶着送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安置。
定国公同样被人安排在和时音一个房间。
而另一边,谢瑾瑜得知计划成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一个丫环神色慌张,急切说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奴婢刚刚路过园子,听到一个房间内有些动静,原来有人在咱们定国公府里偷情。
可奴婢又实在放心不下,想着还是得告诉您。”
定国夫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竟有这等丑事?”
谢瑾瑜连忙说道:“母亲,再不去怕是要出更大的乱子,要是消息传出去,咱们国公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定国夫人心急如焚,立刻起身,要去一探究竟。
于是,谢瑾瑜领着定国夫人,身后还跟着看热闹的其他家夫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那间房走去。
到了房门前,定国夫人一脚踹开门,屋内的景象映入众人眼帘。
时音和定国公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这......这成何体统!" 忠勇侯夫人率先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平日里看时音那丫头斯斯文文的,竟做出这种事!" 吏部尚书夫人也跟着摇头,脸上满是鄙夷。
定国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床上的两人,怒声骂道:“你们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将我置于何地?将国公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时音和定国公此时药效未过,意识不清,根本无法回应。
谢瑾瑜在一旁假装惊慌失措,“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啊?这般丑事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定国夫人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觉气血翻涌,脑袋嗡嗡作响。
她想到早逝的女儿,那乖巧可爱的模样还在眼前,如今又遭遇这等耻辱,一时间,所有的悲愤、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
“天杀的!”定国夫人凄厉地喊出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抓,身子晃了晃。
谢瑾瑜见状,假意要去搀扶,却被定国夫人一把甩开。
礼部侍郎夫人皱着眉,轻声道:“这事儿传扬出去,怕是整个京城都要震动,国公府的声誉怕是难以挽回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的声音在定国夫人耳边不断回荡,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刺进她的心。
突然,定国夫人双眼一黑,“扑通”一声首挺挺地倒在地上。
谢瑾瑜惊慌失措大喊着:“母亲!母亲您怎么了!”
她俯身查看,手指探向定国夫人的鼻息,随后尖叫道:“不好了,夫人没气了!”
忠勇侯夫人脸色煞白,声音颤抖:“这……这怎么就出了人命啊,咱们不过是来看个究竟,怎么会这样!”
吏部尚书夫人也慌了神,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现在闹出人命,谁能担待得起!”
谢瑾瑜满脸焦急,对着身旁的丫环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请府医!快!”丫环吓得脸色苍白,转身飞奔而去。
这时,床上的时音和定国公也渐渐从药效中醒来。
时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屋内这么多人,又瞧见定国夫人倒在地上,瞬间惊恐地尖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定国公也清醒过来,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脑袋一阵剧痛,怒吼道:“都给本公住嘴,到底怎么回事!”
谢瑾瑜哭哭啼啼地指着时音和定国公:“国公爷,时音姑娘,你们做出这等事,夫人她……她接受不了,被活活气死了!”
时音听到这话,惊恐地捂住嘴巴,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定国公看着地上的定国夫人,又惊又怒,他试图起身,却因药效残留,双腿发软,又跌坐回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干的!”
整个房间里,尖叫声、喊叫声、质问声乱作一团,定国府彻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