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瑜在房间内写了一封信,封好后,交到杜鹃手中,神色凝重地叮嘱:“务必尽快将这信送到丞相府。
让我父亲速速派一个得力暗卫过来,就说我急需贴身保护自己,此事十万火急!”
杜鹃领命,怀揣信件,脚步匆匆地消失在府门之外。
一日后,谢瑾瑜房间内来了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他身着一袭黑衣,透着锐利与警惕,此人便是丞相派来的暗卫——夜枭。
谢瑾瑜屏退左右,才缓缓开口:“你既来了,我也便不再隐瞒。我需要你抓住定国公府内时音的贴身丫环的父母,来威胁那丫环为我所用。”
夜枭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有力:“小姐放心,夜枭定当竭尽全力。”
接到任务后,夜枭当晚就行动起来。他隐匿在黑暗中,悄悄摸进时音贴身丫鬟家所在的村落。
凭借着多年在黑暗中行走积累的敏锐感知,他很快锁定了目标房屋。
夜枭蹲伏在屋顶,观察屋内动静,只见一对老夫妇正坐在昏黄烛火下,满脸愁容地轻声交谈。
片刻后,他看准时机,轻轻落地,如鬼魅般闪进屋内。
老夫妇还来不及惊呼,夜枭己经点了他们的哑穴,将他们迅速带离。
将老夫妇安置在一处隐蔽的地窖后,夜枭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定国公府,找到谢瑾瑜复命:“小姐,人己带到,一切按计划行事。”
谢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吩咐道:“你去给那丫鬟递个消息,就说想见她父母,就独自去城郊的破庙。
记住,暗中跟着她,确保她不会耍什么花样。”
夜枭领命而去。那丫鬟收到消息后,顿时慌了神,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定国公府,一路小跑着朝城郊奔去。
夜枭远远跟在她身后,像个无形的影子。
到了破庙,丫鬟刚一踏入,就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的父母,她眼眶瞬间红了,哭喊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爹娘!”
这时,谢瑾瑜从阴影中走出,冷冷开口:“想要你父母活命,以后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丫鬟又惊又怕,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哭着点头答应。
谢瑾瑜朝那丫环说道:“我要让你在陆静薇的葬礼上给定国公和时音下药,把时音送到定国公床上。
你跟你家小姐时音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事应该不难吧?”
丫鬟听闻此言,惊恐地瞪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拼命地摇头,带着哭腔说道:“少夫人,这可使不得啊!
大小姐无辜丧命,如今连葬礼都不得安宁,还要做这种事,奴婢……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谢瑾瑜面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向前一步逼近丫环。
一字一顿地说:“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反抗?你别忘了,你父母的命可还在我手里。
陆静薇的死与我何干?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时音平日里仗着陆景然的宠爱,在府里对我处处陷害,我如今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
夜枭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犹如一座冷峻的雕像,他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丫鬟瘫坐在地,双手抱头,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想到父母还被囚禁在地窖,生死未卜,而眼前这个谢瑾瑜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和家人。
可若真的按照她所说的去做,自己的良心将永远受到谴责。
“我……我……”丫鬟嘴唇颤抖,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谢瑾瑜不耐烦地打断她:“别磨蹭了,陆静薇的葬礼就在三日后。
定国公和时音都会出现,到时候,你只需在他们的茶水里下药,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安排。
只要事情办成,我保证放了你父母,还会给你一大笔银子,让你们远走高飞。
要是你敢不听话,你父母就会横尸当场,而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丫鬟绝望地看了一眼被绑着的父母,咬了咬牙,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信守承诺,放过我爹娘。”
谢瑾瑜满意地笑了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食言。
夜枭,把她父母的绳子松一松,给她点水喝,让她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夜枭领命,上前解开了老夫妇身上的部分绳索,递过去一个水囊。
丫鬟连忙爬过去,将水喂给父母。
看着父母虚弱的样子,她心中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暗暗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让谢瑾瑜付出代价。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