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阿锦扁嘴,到底没忍住。
贺思今叹气。
确实苛责了。
可这些东西哪里是一个小丫头能议论的,怪她回来之后,总觉亏欠,少有教导,却忘记了这样下去,吃亏的时候就晚了。
奴业司里,她亲眼见得多少因多嘴被杖死的姑娘。
替阿锦涂药的时候,贺思今一直拧着眉,没叫青雀帮忙。
小小的膝盖青了一片,她抿唇不言。
阿锦就没敢动。
小姐似乎还是那个小姐,却又不像往日的小姐了。
她有些惧她,却不全因着被惩罚。
说不清,总觉得,小姐今日发火的时候,似是换了个人。
“这几日歇着,不用过来伺候。”贺思今搁下药瓶,“就当思过了。”
“是,奴婢知道了。”阿锦觉得膝盖上的药火辣辣的。
打阿锦屋中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贺思今远远瞧了西厢房一眼。
不过探病,便已是阿锦口中的盛宠。
但给宴朝的荣宠,又何止这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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