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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晏相淇闭上眼,叠好信纸。?k!a^n+s!h`u~d·i/.·c¢o?m′就看到这里吧。
一旁的饮玉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见状不由问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晏相淇僵硬地扯了扯嘴皮,不自然笑道:“没有,一切都好得很。”
饮玉闻言松了口气,舒心笑起来:“这下好了,成绣局能渡过难关,全凭我们小姐的功劳呢!”
晏相淇无奈摇头:“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只不过起了个牵线搭桥的作用,还从中捞了利呢。”
饮玉撑着下巴,美滋滋地畅想:“成绣局单是在京城就有好几家店铺,哪怕是一成的收成也有好多银子呢!”
“太好了!等有了钱,以后芸姨娘和书禾姑姑再也不用熬夜赶制衣物拿回去换钱用了!”
晏相淇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不由弯唇。
是啊,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d,a~w+e/n¢x?u/e¨b/o`o!k-._c·o′m*
春意悄然而至,在人们惊觉万物复苏,百花齐放的时候,初夏也已经悄悄到来了。
在气候逐渐升腾宜人的时候,忠靖侯府也在暗中张罗忙活起来。
晏仲延的寿辰快到了。
大概一个多月前,胡氏就已经开始筹谋今年的寿宴。因着今年正好是晏仲延的四十整寿,所以整个侯府都格外地重视。
不只是胡氏,芙蓉苑里同样十分紧张今年的寿辰。
李芳瑶早早地便安排了亲信准备,这次她嘴捂得严严实实,谁也没告诉。
从门外进来,掀开帘幕来到离间,一眼便看见晏荣婉大咧咧地横躺在榻上,露出一条光洁的腿,丫鬟默默地用药油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按摩揉搓。
她自己倒好,头旁边便是瓜果点心茶水,拿着本闲书看得正起劲儿。\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李芳瑶见了她这副懒散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进去拿开她手里的闲书:“你看看你,如今伤了腿,好好的课也不能去上了,不好好温书也便罢了,还有心思在这儿看闲书。”
晏荣婉不满地把小本子拿回来:“说我做什么?阿娘合该去管管哥才是,毕竟伤腿的是我不是他,怎么也学着我不去上课了?”
说起自己儿子她便更来气:“你们两个小祖宗,真是一个赛一个不让人省心。”
“你爹的寿辰马上要到了,瞧瞧你们俩,不好好准备准备便罢了,现下一个成天跑没影不知道往那儿混去了,一个又伤了腿不能出去,什么事都得我操心,等寿辰那天你可怎么出去?”
晏荣婉不耐烦她在自己旁边唠叨,翻了个身嘀咕:“这腿又不是我想伤就伤的,何况爹的寿礼交给我们自己准备你又瞧不上,天生爱操劳的命。”
李芳瑶瞪眼:“再瞎说!”
晏荣婉吐吐舌头,闭上了嘴。
李芳瑶摆摆手让丫鬟下去,拿过一旁的药油倒手里替她挫着,长叹道:“今年你爹的寿辰可不简单,你们两个都得长点心,好好在你爹面前露一脸让他高兴高兴,以后你们两个的人生大事上他才会想起来,多给你们点好处。”
晏荣婉并不是存心要和自己阿娘对着干的性子,听她这么一说,便竖起了耳朵,好奇问道:“阿娘,爹的寿礼你半年前便开始准备了,也不跟我们说,藏得这么严实,到底是什么啊?”
李芳瑶无奈叹气,四下看了看没人,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低声说与她听。
晏荣婉听完,一双眼珠子睁得溜圆,捂着嘴道:“阿娘你……上哪儿得来这么多银子啊?”
李芳瑶乜她一眼,道:“我出身平凡,娘家指望不上,要不是这些年来哄着你爹不敢敷衍,你道哪里能攒下这些行头?这次真真是为了你们两个把我的本儿都掏出来了。”
这话不假。李芳瑶原是城西卖豆腐家的女儿,年轻时跟着父母一起卖豆腐,生的一副好模样,人人叫她豆腐西施,引得不少人过去观看。
这其中就有晏仲延。当时的李芳瑶与在酒楼上不知望了她多久的晏仲延看对了眼,一来二去,便是郎有情妾有意,那时胡氏还没嫁过来呢。
那时她与晏仲延耳鬓厮磨,甜蜜的正是时候,哪怕后来胡氏嫁进候府,晏仲延仍也时不时来她这儿。
按理儿说,在主母未曾产下嫡长子之前,妾室的肚皮是不准有动静的,李芳瑶连着喝了好几年的避子汤,在胡氏的肚子有了动静后,终于忍不住摔了药碗,说什么也不喝了。
果然没多久,她的肚皮也有了动静。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胡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