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沈映阶忽然轻笑一声:“他的箫是跟西域乐师学的,确实别具一格,都是自家人,日后见了也不必如此见外。”
“话说回来,梦儿觉得,瑞王是不是比朕要年轻许多?毕竟,他比朕的年纪要小。”
阮清梦心中警铃大作:来了来了,送命题来了,狗皇帝吃醋了。
阮清梦张开双臂抱住沈映阶的劲腰,她仰起脸,烛光在那双杏眼里跳成两簇小火苗:“在臣妾的眼里,皇上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
沈映阶垂眸看她,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她的尾音故意拖得绵软,像蘸了蜜的丝线:“样貌顶顶好,才智顶顶好……”
话音未落,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猛然收紧,勒得她轻哼一声。后脑勺被另一只手掌牢牢扣住,沈映阶带着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阮清梦想着,这种事情自己说出来,比沈映阶从别的妃嫔那儿听到要好,而且能让他吃些醋也是好的。
可没想到,沈映阶吃起醋来竟是这般不知餍足的狂野。
沈映阶扯开她腰间的丝绦,将她按在床上,他掌心滚烫,像烙铁般在她肌肤上游走,翻来覆去地取悦她。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唇顺着颈线往下:“爱妃既然觉得朕样样都好怎么还有闲心听旁人吹箫?”
“臣妾没听……是他自己要吹的……”
沈映阶紧紧地抱着她,阮清梦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沈映阶骚话浪话连续输出,阮清梦难以想象,白日里的皇帝,晚上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多来,比平日里要百倍。
沈映阶微喘:“梦儿,舒服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