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秋月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i·7^b-o_o^k/.*c.o\m′
瑞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闭嘴,你一个贱婢,也配喊疼?”
秋月噤若寒蝉,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痛楚咽回肚子里,若是惹怒了王爷,下场只会更惨。
如今金宁宫她是回不去了,以后的日子只能指望着瑞王。
瑞王见她乖顺,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暴。他扯开她单薄的衣衫,像对待一件玩物般随意摆弄,秋月只能任由他施为。
秋月怔怔地看着床帐,想起瑞王那日帮她捡起地上的糕点的时候,是那般的温柔,怎么一到了床上,占有了她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秋月忽而想起来主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男人都是会装的,为了把你骗到手会装的文质彬彬、深情款款,可成婚之后就不装了,成婚之前和成婚之后差距极大。
所以,要找一个本身就很好、很善良的人。
像是她们这样没有母族、娘家助力的人,再加上她们这样的身份地位,和人相处,更要看他品行的最低处。不能太过看重人的钱财、权力和地位。\x·q?i+s,h¢e*n¢.?c_o′m¢
不然,若是枕边人翻脸之后粗鲁地对待自己,无人撑腰,后半生便都是苦日子。
可她明白的太晚了,主子明明提点过她们要远离瑞王,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怨不得别人。
……
金宁宫,阮清梦低声吩咐福铃:“若是路上遇上了蔡宝或者是金宝,暗中问问他们可知道瑞王和宣王什么时候离开京城。”
这瑞王留在宫里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实在是让人的心里踏实不下来。
福铃忧心地点点头,在亭子里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心有余悸:“娘娘放心,最近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想来官道上的大雪也快要融化了,瑞王和宣王也不好在宫里逗留太长时间。”
福铃见她神色凝重,忍不住劝道:“娘娘您别太忧心,瑞王再如何,也不敢在宫里对娘娘放肆。”
阮清梦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她并不担心瑞王对她放肆,她担心的是瑞王和她的事情会被有心之人传到皇上的耳中。
忽而,她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这或许是一个能让沈映阶吃醋的好机会。
经过这段时日的努力,她已经成功的让沈映阶在她这里体会了刺激、隐秘、信任等感觉,只有这吃醋是不好找机会让他体会的。`7*k′a¢n-s¨h!u*w,u+.!c¢o.m¨
沈映阶在她这里体验过的新奇的感觉和情绪越多,就越会觉得她特别,越是忘不掉她。
……
暮色渐沉,宫灯次第亮起,映得朱墙金瓦一片朦胧。敬事房的太监捧着绿头牌躬身退下不久,沈映阶便搁了朱笔,起身吩咐道:“备辇,去金宁宫。”
沈映阶没有穿那身绣着九龙十二章的明黄龙袍,只着了件靛青色云纹常服,玉带松松一束,倒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
贴身太监蔡宝捧着件玄狐大氅追上来:“皇上,夜里风凉,皇上当心龙体。”
沈映阶摆了摆手:“阮贵嫔给朕做的小帽和围脖呢?拿过来,朕要戴。”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其实用不上戴这些东西了,但是奈何沈映阶心里喜欢,偏要戴。
蔡宝忙去取了来,给皇上戴好之后,扶着他上了轿撵。
金宁宫里,阮清梦正对镜理妆,鎏金缠枝烛台上红烛高烧,映得菱花镜里一张芙蓉面越发娇艳。
福铃捧着鎏金掐丝香炉进来,轻声道:“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这里面的熏香已经换上了扁大人先前送来的熏香。”
阮清梦点点头,说话间,去门口迎接沈映阶。
沈映阶没让她行礼,牵着她的手进了寝殿在紫檀木雕花榻上坐下,宫人们行礼后陆续退下。
阮清梦递过去一杯热茶:“臣妾今日在亭子里弹琴,原本是想要好好练习练习,日后弹给皇上听的,可弹着弹着,忽而有箫声响起,竟是和起了臣妾的琴声。”
“臣妾原以为是哪位好音律的姐妹,可没想到瑞王循着声音寻来了。”
沈映阶摩挲着青瓷茶盏的手突然一顿,盏中茶叶打着旋儿沉下去,映出他骤然幽深的眸子,他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阮清梦继续温声软语地说道:“臣妾十分意外,瑞王虽然是皇上的兄弟,但对于臣妾来说到底算是外男,臣妾便只问了安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