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只对着御座上的皇帝开口:“臣带一女子来朝会的确是大不敬的行为,臣甘愿领罚,但臣今日的确是事出有因,还请皇上容臣启奏。”
李瑾道:“既然如此,那谢卿就说说看吧。”
谢修竹拉着女子起身,并没有急着给皇帝回话,而是看向了文官队伍里一脸郁色的状元郎。
“你可还认识她吗?”
状元郎沉郁的双目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