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世虽刚硬些,但挑不出什么大错。?x¨x*i.a,n?g*s+h¢u`..c+o?m\”
“如此看来,倒真正是一股清流了?”
落英轻笑:“长公主可曾听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
“那状元在家乡有一长兄,却在去年死得不明不白,丧事过后,他立即就将长嫂接到了上京。”
“叔嫂暗度陈仓?”
落英摇头:“状元府里的丫头说,是他将长嫂强行带来上京的,人现在还被他关在府里。”
李珍沉默,原来走的是强制爱路线。
“他的长嫂一定恨透了他。”
“是,只要能将她救出来,那新科状元就碍不到长公主什么了。”
除了不贪赃枉法外,大雍官员的私德也很重要,抢夺人妻这条罪名足以让他丢了官位。
李珍心满意足的从落英身上起身,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多亏有你,可谓是帮了我一个大忙。·y,p/x?s+w\.,n\e_t~”
落英轻扶脸上带着热度的吻痕:“醉花阴今日备了好菜,长公主晚上可要留下?”
听到人近乎明示的话语,李珍选择直接把他扑倒。
“何必等到晚上?”
她跨坐在落英身上,伏下身子精准找到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痕迹,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又用牙齿轻轻啃咬。
脖子极为敏感,落英发出低低的轻哼,一只手在李珍身上流连着。
等到李珍被挑起了情潮,他又翻身让李珍躺下,用嘴唇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这是他第一次侍奉女子,但是做得无比娴熟,因为同样的场景在他梦中早已出现无数次。
李珍指尖攥紧身下柔软的锦被,过于强烈的感受让她咬紧了下唇。
“公主,喜欢吗?”
李珍已经说不出话了,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全是破碎的喘息。
见一切水到渠成,落英撩开衣摆,准备进行下一步,李珍却在此时止住他的行为。¢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别这样,现在还是大白天的。”
更别说聂隐还在厢房外守着呢。
落英不介意被人偷听,更巴不得有人来偷听,让人知道他能给李珍带来多少欢愉。
但既然李珍不想,他也只得停下动作。
“公主真是狡猾,您自己得了趣却把我晾在一边。”
他没骨头似的赖在李珍身上。
李珍屈起膝盖,立即引得身上的人面色潮红。
“谁说我把你晾在一边了?”
她持续加大力度,变幻着各式各样的角度,落英眼神迷离,嘴里几乎说不出话来,只一味的呼唤她的名字。
直到最后,他整个人趴在李珍身上将她紧紧搂住,粉色衣袍湿濡了一团。
“满意了?”
“还不够。”
一番发泄之后,落英眼里的欲望更盛,他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动物,尝到一点甜头后反而渴望更多。
“什么时候公主才允许我与您彻彻底底的结合呢?”
李珍嘴里还是那句话:“下次再说吧。”
落英哀怨地看她一眼,抱着她在榻上温存了好一会,眼见快到傍晚时分了,李珍将人推开,在人不舍的目光中整整衣服扬长而去。
时间就这么平淡如水地推进了几日,前朝后宫宁静的如一潭死水,唯一有些不同寻常的事,就是那一向勤劳的新科状元请了几日病假。
人总有生老病死,前朝的官员们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直到状元郎重新上朝那一天,官员们才发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了。
那天是上大朝会的日子,人人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懈怠,但让人觉得异常的是,谢氏兄弟居然双双来迟。
皇帝都坐在御座上了,谢氏兄弟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诸位爱卿可知二位谢卿何故来迟?”
朝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知道原因。
皇帝面色不愉,但到底没说什么,手一挥让大臣们有事就启奏。
朝会进行了快半个时辰,李瑾在上方听得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自己身旁侍立的太监禀报,谢氏兄弟来上朝了。
李瑾定睛一看,果然见到谢修竹和谢观玉分别穿着一紫一绿的官服大步走来。
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谢修竹身边居然还跟了一个穿着一身素服的女子。
谢氏兄弟和那女子走到殿中跪拜,李瑾还未说话,便有那裴善门下的官员当庭呵斥道:“谢大人无故来迟也就罢了,带一女子来朝会究竟是何居心?”
谢修竹目不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