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沈姑姑干笑了一声:“毕竟依王府的规矩,后院的事都由老奴……”
“沈姑姑,”霍行止将茶盏重重搁下,眼神不悦地眯起,“这王府里到底谁才是主子?”
“自然,自然是世子殿下……”
“那就别拿什么规矩压我,这王府里什么规矩我说了算。,x.i^a,n¢y¢u?b+o¢o·k+.·c\o?m·”
霍行止抬眼看了一下沈姑姑:“我一向敬重你是我的乳母,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算上你女儿的事,这是你第二次坏我的规矩了。”
他声线极冷:“是王府里待得不耐烦,想去庄子里了吗?”
这话吓得沈姑姑冷汗直流,再一次跪在霍行止身前。
“老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请世子饶恕!”
霍行止觉得有些聒噪,皱眉打断道:“好了,你起来吧,念你在王府里操持多年,我再饶你一次。”
“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k·a¨n¢s·h¨u_j*u+n/.*n+e?t\”
“多谢世子!”
沈姑姑千恩万谢后才灰溜溜地退出霍行止的院子。
霍行止看着在厅中站了许久的李珍,心情陡然变好,连眼中都带了几分笑意。
“我帮你赶走了沈姑姑,你不谢我?”
李珍面容决然,“扑通”跪在他面前:“求你救救二丫。”
“二丫?二丫是谁?”
“是洗衣房的一个婢女。”李珍将一切的来龙去脉都告知了霍行止。
霍行止并没有在意李珍话里的内容,他在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他与李珍差不多半月没见了,他其实还有点想她。
她脸色憔悴消瘦了些,眼睛下面还坠着大大的乌青,一看就知没怎么休息好。那身破麻布沾染着脏污,挂在她身上空空荡荡,更添几分憔悴孱弱之感。
不过她那双眼睛还是没有变过,永远充满锐气,永远凌厉不可逼视,即便她跪在了霍行止眼前,霍行止也觉得她在俯视着自己。,2¢c+y+x*s′w¨.′c?o`m~
“你瘦了许多。”
李珍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听到霍行止开口,愣了一会继续道:“我敢保证二丫绝对没有偷金簪,你能否救救她?”
“洗衣房吃得不好吗?还是干的活太辛苦了?”霍行止一手支起下巴看她,还是答非所问。
李珍蹙起眉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知道,你想救那个叫二丫的洗衣婢嘛,”霍行止终于转回话题,“公主准备拿什么来换?”
李珍早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当霍行止用“公主”来称呼她时,她心中还是涌上深深的屈辱感。
她沉了口气:“你想要什么?”
霍行止的目光在她脖子和微微敞开的领* 口处放肆游走。
“公主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语气轻佻,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李珍闭了闭眼。
二丫血肉模糊的身体浮现在眼前,她没有太多时间犹豫,于是道:“如果你能救下二丫,可以。”
霍行止惊讶地挑眉:“原来一个奴婢就能让你这么听话。”
李珍的干脆取悦了霍行止,他眼角眉梢之间都带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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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止起身,走到李珍面前,深红色的衣摆就在她眼前,上面的纹绣晃得李珍睁不开眼睛。
霍行止伸出一只手抬起李珍比前几日更尖翘的下颌,手指暧昧的在皮肤上摩擦。
李珍偏头躲开霍行止。
一双眼睛冷冷的直视他:“先救人。”
这对霍行止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对着外头喊了一声,便有人匆匆立在厅外等候吩咐。
“把洗衣房一个……”霍行止还是记不住她的名字,“正在受刑的婢女救下,再从府外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不准让人死了。”
下人听了吩咐正要退开,霍行止又补充道:“把洗衣房的管事重打五十鞭,然后拿去发卖了吧,上次的十鞭我看她还没长记性。”
下人退出院子,李珍心中升起疑惑,所以赵姑姑受的伤是霍行止让人打了十鞭?
洗衣房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的,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
果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
“在想什么呢?”
霍行止再次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下巴。
李珍不喜欢被这样对待,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亵玩的物件。
但现在她不能忤逆霍行止,只能紧握着拳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