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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他才哑着声音说:“只要见到公主了,你就会给我线索?”
“我说话算话。”
谢修竹闭闭眼:“明日你随我入宫一趟吧。”
谢观玉嫣然一笑,像是一朵灿烂的夏日花卉:“多谢兄长。”
*
谢修竹带谢观玉去找李珍时,李珍才刚用过早膳。
这一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的调查都没有任何进展,李珍昨晚思考到半夜才睡,整个人就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当她走进正殿里,见聂隐带着一深一浅两道绿色身影走来时,她还有点懵。
直到一句轻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
李珍蓦得睁大眼睛,盯着那浅绿色的身影看一眼,再看一眼……
“谢观玉?!你……你怎么会来?”
谢观玉仿佛十分开心,一双圆眼笑得弯弯的:“我请求兄长带我来的。^j+y*b/d+s+j\.!c-o′m-”
带他来干嘛?
李珍不可置信地去看谢修竹,谢修竹硬着头皮解释:“……他知道一些醉花阴的线索,一定要见公主一面才肯说。”
为了维持性命,李珍接触过不少男子,但谢观玉是她唯一一个想要远离的。
因她跟谢修竹有婚约就给自己亲哥哥下毒,她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她稍退后几步,保持着自己跟谢观玉的距离,勉强牵起笑容:“好,现在已经见了,那你可以告诉我醉花阴的线索了吗?”
谢观玉眼睛露出一丝委屈:“才刚刚见面,公主就急着问我这些?难道公主都不想我吗?不关心我在府中是怎么过的吗?”
“半年没见面了,我好想公主啊……好想好想……”
“见不到公主,我就每天画公主的画像挂在房里,我房中现在全是公主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许是早在李珍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谢观玉现在也不掩饰自己了,那双镶嵌在青白脸上的圆眼死死盯着李珍,里面透出痴狂的爱意,似乎想把李珍囚禁在里面,只让他一个人看见。
想要拿到线索,李珍只能顺着他说:“我当然想你了……”
“真的吗?”谢观玉语气一扬,好像一个天真的孩童,“公主有多想我?”
“嗯……每天都在想。”
谢观玉的语气又可怜起来:“那公主怎么都不来谢府看我?”
“我也想啊,但你知道的,我出宫不太方便。”
“可是我给兄长下毒的时候,公主也来看兄长了啊,公主是因为我给兄长下毒在生我的气吗?”
谢观玉忽然上前靠近李珍,将她的手一把握在掌心里:“公主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既然婚礼都办不成了,那我也不会再给兄长下毒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婚礼能正常举行的话,就会继续给谢修竹下毒。
李珍听得背脊发寒,一时没能回答上这话,而在殿中守着的两个男人已按捺不住地冲了上来。
聂隐抽出剑柄护住李珍,谢修竹则一把将谢观玉拉离李珍身边。
“你放肆!”
“还不快离公主远些!”
主殿中响起两个男人的怒吼声,谢观玉却毫无反应,一双眼睛只顾看着李珍,等待她的答案。
李珍觉得自己快变成了哄小孩的幼师:“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自然不会再生你的气。”
谢观玉的眼睛也跟小朋友一样,变得亮闪闪的:“公主这话可当真?”
“当真。”
谢观玉盯着李珍笑了一会,很快又觉得不满意,一张小脸皱起:“公主,这里的人太多了,能不能让你的禁卫先出去?”
李珍轻叹一口气,转头看聂隐:“那你先出去等着吧。”
“公主……”
聂隐不太放心李珍跟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谢观玉待在一起。
“没事,出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好。”
李珍都这样说了,聂隐无法,只能悻悻退出。
路过谢修竹时,他还沉声道:“看好你的弟弟。”
谢修竹抿嘴不答,只给了聂隐一个冰冷的眼神。
看着聂隐离开主殿,谢观玉扯了扯自己被谢修竹拉住的衣服:“兄长,你放开我吧,你这样我都没法跟公主说话了。”
谢修竹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松手。
他一松手,谢观玉又凑到李珍近前,只是这次没再牵起她的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