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的残香还在空气中飘荡,服务器间里却已换了天地。*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韩信蹲在机柜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一行行代码如流水般滚动,像是他心头翻腾的思绪。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低声自语,一边把一串嵌套了六层的加密函数塞进备份系统,一边在函数末尾加了段“小礼物”——几个用古篆写的诅咒文字,字字如刀,句句带血,只要有人胆敢篡改核心代码,这些字就会像活过来一样,从系统深处爬出来,把公司内部的机密数据一股脑儿抖出去。
韩信咽了口唾沫,手背上的汗珠顺着鼠标滑进掌心。他不是怕技术被识破,是怕这些字真的被触发。毕竟,他不是个狠人,只是个想给自己留条后路的程序员。
“韩信啊韩信,你这是在给自己上保险,还是在给公司埋雷?”他喃喃道,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仿佛听见了命运的齿轮“咔哒”一声,咬合上了。
刘邦第二天一早便钻进了监控室,手里拎着一壶刚烫好的黄酒,酒香混着昨夜宴席残留的狗肉味,熏得他两眼放光。_<¨看?>:书{?君??÷ #%?更>?+新?最+×快#他一边灌酒一边翻系统日志,忽然,屏幕上跳出来一行诡异的字符,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刻下的诅咒。
“这……这他妈是啥?”刘邦瞪大眼,差点把酒壶摔了。
他赶紧把张良和萧何叫来,三人围在屏幕前,像看坟头碑文一样盯着那串文字。
“这是……诅咒代码?”张良眉头拧成了疙瘩,“谁干的?”
“还能是谁?”刘邦冷笑,“除了那个整天抱着电脑敲代码的韩信,还能有谁?”
萧何推了推眼镜,沉声道:“这小子胆子不小啊,这是在给公司上锁,也是在给咱们上眼药。”
“我看这玩意儿挺好。”刘邦忽然咧嘴一笑,“咱们内部谁要是想搞小动作,这玩意儿一触发,咱就知道是谁了。”
“可万一真触发了呢?”张良担忧,“数据泄露怎么办?”
“那就说明咱们内部有人比这代码还狠。”刘邦一拍桌子,“那就得换人了。”
萧何和张良对视一眼,没再说话。他们都知道,刘邦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把危机当机会,把炸弹当鞭炮,炸不死人,还能响一声。?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
樊哙那天中午在厨房炖狗肉,香气飘到了三楼服务器间,熏得他直打喷嚏。他一边揉鼻子一边嘀咕:“这味儿,比当年在鸿门宴上还冲。”
他忽然想起早上刘邦在饭桌上说的话:“韩信那小子在代码里埋了诅咒,说是要防着内部有人背叛。”
樊哙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是怕背叛,是怕这小子太狠,万一哪天触发了,连累大伙儿都得喝西北风。
“得想办法给他缓一缓。”他咕哝着,拎着一锅刚炖好的狗肉汤,大步朝服务器间走去。
走到门口,他突然“哎哟”一声,假装崴了脚,整个人扑进服务器间,锅里的汤洒了一地,键盘上全是油星子。
“我操!”他一边跳脚一边喊,“这地太滑了,谁拖的?!”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擦键盘,一边偷偷摸摸地在代码里删了几行“无害”的字符,那些看着吓人但实际没啥用的咒语被他顺手干掉了,只留下一句最狠的:
“若背信弃义,天诛地灭。”
他抹了把汗,站起身来,嘴里还念叨着:“这地真滑,下次得铺个防滑垫。”
刘邦第二天又来查系统,结果发现那串诅咒文字少了一半,只剩一句狠话孤零零地挂在代码深处。
“这谁干的?”他皱眉。
“可能是系统自动清理了部分冗余代码。”张良猜测。
“也可能是有人偷偷动了手。”萧何补充。
刘邦没说话,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忽然笑出声:“有意思,真有意思。”
“啥意思?”张良问。
“你们看,原来那段诅咒写得天花乱坠,什么‘断子绝孙’‘五雷轰顶’的,现在只剩一句‘若背信弃义,天诛地灭’。这不比原来更狠?”
萧何点头:“确实,越简单越吓人。”
“而且。”刘邦眯起眼,“这说明有人动过手脚,但没删干净。”
“是樊哙。”张良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刘邦问。
“他昨天中午摔进服务器间,锅里炖的狗肉汤全洒了。”张良道,“他不是莽撞的人,那摔法太假。”
刘邦笑了:“这老狗,是怕韩信那小子太狠,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