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去。
“不可不可,哪有自己挂的,一定要我们冰人馆的人挂上去才有效。”
老伯连忙拒绝,白云起也在一旁帮腔:“是啊,何必自己上去呢。将……阿昭,我还想去河边逛逛,走吧走
吧。”
差点叫破了徐昭的身份,白云起连忙改口,拖着人就往河边走了。
见这难缠的主终于走了,老伯叹了口气,将那条红布收进自己腰包里好好放着。
离开月老树后徐昭还耿耿于怀,和身边的人细细讲道理:“我真的能挂上去,连梯子也不用……”
“嗯嗯嗯。”白云起敷衍道,不和他犟嘴,只管带着人往河边走。
河边也种了不少菊花,犹如一条玉带环绕着河流,花丛中点缀着少许菊花形的花灯,照亮整条小道。
走上桥头行至中央,她忽然伸手捏住身旁男人的下巴,将他的头转了个方向,面对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道,强行截住了他嘴里的话:“今日夜色甚美,将军何必在乎旁的事呢。”
河道本是深邃漆黑,但被今日这盛宴染上了暖黄微光,河面上点点河灯随波逐流,倒是被衬得像绣娘手中的花绣腰带,多了几分美意。
被美景一染,徐昭方才急切想解释证明的心也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