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愈发激烈。
原本只是段不言的挑逗,却激起了凤且的好胜心,他天生就是一副征战的性子,这一动念,愈发无法克制。
首到外头丫鬟低呼,“殿下,您……您来了。”
帐内,男人猛地止住亲吻,立马把不知何时抱到怀里的女人轻轻推开,“殿下来了。”
段不言被这一番激吻,亲得双目含春,心跳加速。
坏了!
美色在段不言这里,是最厉害的凶器。
她被亲得有些失了心魄,倒是有几分呆呆的懵懂,瞧得凤且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到内帐,好一番颠鸾倒凤。
可惜——
营帐之外,殿下己到,不容耽搁。
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轻轻啄了一下段不言的薄唇,“乖,晚上为夫疼爱你。”
说完,与她理了理衣物,又蹲下身子,亲自给段不言穿上因此刻温存而落了地的翘头履。
一切整理妥当,凤且才起身,拉起了段不言的小手。
“走,与我一起去恭迎殿下,好姑娘,今儿不许放肆。”话音刚落,越看段不言水汪汪的眼眸,因激吻而变成红海棠开花的娇颜,终究没忍住,低头又亲了段不言额头一记,“我的好宝儿!”
段不言忽地抬手,摸了摸胸口。
“心都快跳出来了,奇怪!”
凤且再没忍住,轻笑出声,“你动心了,我的不言。”
放屁!
段不言本还含情脉脉的杏眼,马上翻白,“在同一个地方死两次,我段不言没这么傻!”
帐外,乌泱泱站了不少人,听得竹韵说稍待片刻时,都探头看向只有小丫鬟守着的营帐。
时柏许在后头,披着大麾雪帽,忽地反应过来。
拉扯着白陶,低声说道,“我瞧着你们军营要地,还是不能带女眷。”
“时二哥,这是为何?”
为何?这还用问!大冷天里,还是白日,小丫鬟却被赶出来守着营帐之门,里头做何事,岂用多想?
哼!美色误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