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来,可拦不住这群人啊。”
刚说完,就听得女眷们齐声嚎哭,“夫人,发发慈悲吧!”
春姑娘听得气愤不己,她转头看向面如土色的其他九个姑娘,“可听着了,咱们十个,差点就被济安候府送去给贼船了。”
“老不要脸的,听得说济安侯府可是圣上娘娘家的后人,怎地,我们这些个下三滥的玩意儿,就生来该死吗?”
说着这话时,己落了泪。
她们不是天香楼的红姑娘,都是中等偏上,此番被天香楼的鸨母弄了出来,本还想着伺候一番达官显贵,回去也在杏芳几个头牌姑娘们跟前嘚瑟一个,哪里想到,好事儿都轮不到自己。
想到这里,十来个姑娘立在寒风之中,也开始啜泣起来。
有些围观看热闹的,听得大致,朝着前头大喊道,“这济安侯府还真不是人,青楼姑娘的命都要去给他们家二公子填上。”
一人说,众人附和。
除却船上人质的家眷们,还与李源屈林对峙,“且容我们见见夫人,夫人也是爹娘生养的,为何就这般的硬?”
府里头,段不言跑下马来,浑身被寒风吹得冷冰冰的。
她想着出身汗舒服些,取来逆风斩,就耍了好些时候,首到浑身冒汗,方才作罢。
“夫人,不好了!”
凝香奔来,发髻凌乱,半边身子湿冷,铃铛玲珑赶紧扶住她,“姐姐,发生何事?”
再看夫人,还在耍刀呢。
凝香咽了口口水,喘得像牛一样,“夫人,府外来人闹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