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没这个能耐。”
“小你不过就是个不入流的捕役,今儿跟你把话撂这儿,这船上二公子的性命,可是最为尊贵的。何况,那船上之人点名就要凤夫人,这还用多说?自是从前康德老贼惹的祸事,连累我家公子,她若不去,谁去?”
“你若不说,就在这里待着。”
李源见陶西勇嚣张跋扈,转身就要离去。
陶西勇一看,这牢里而今除却他,再无旁人,阴冷潮湿不说,还不透气儿,这可不是知府大牢,怕是地下死牢。
再留这里,二公子性命难保。
陶西勇一咬舌尖,疼痛让他清醒,他赶紧喊住李源,“还有贵人在船,若不想死,让你们大人来,我只说给他听!”
让胡雪银来,自是不能。
李源逼问再三,那陶西勇就是不说,那厮最后也有些颓败,“我不能说,你身份不够,说给你是平添烦恼。”
如此?
那不说就是!
第二次李源下到监牢,冷冷瞥着陶西勇,“你又是撞墙又是寻死,大可不必,胡大人己调拨衙役,前往临河。”
“带着段氏不曾?”
陶西勇立时起身,扑到铁栅栏跟前,面目狰狞。
“这与夫人何干,自不会带,你若不说,就留在这里。滋扰公堂,不敬大人,任哪个罪名,也够顶你个小小仆从半条性命。”
到这时,陶西勇方才慌张起来。
他赶紧点头,“我说!我说了到头来害了你的命,莫要怪我!”
李源不以为然,立在栅栏门之外两步远。
“捕头大人,你往跟前走些,这事儿,真不能广而告之啊!”听得这话,李源如他所愿,上前两步。
陶西勇与他耳语,片刻之后,李源忽地推开他,“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