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忖着,应当是蛊虫已亡,在死前迸发出最后的毒素。
她神情凝重,“公主,皇后的病,只差最后一步。臣女要医治,但需要公主回避。”
赵宜踌躇再三,见皇后被疼得冷汗直冒,便也顾不上其他,心急如焚道。
“好,母后交给你了!”
待赵宜走后,菩无双吩咐阿蘅,准备了热水、帛布、剪子与烈酒。
她托起皇后的小臂,只见有一处开始肿胀,泛着青紫。
皇后愕然,“本宫这是怎么了?”
菩无双抬头,粲然一笑,“娘娘睡吧。”
说罢,她动作迅速,在对方尚未反应之际,轻点其穴位,顿时,皇后眼神涣散,昏昏晕去。
菩无双一刻未停,用烧酒沾湿布子,反复擦拭几次蛊虫位置后,再用刀缓缓割开一道口子,黏稠的血液汩汩流出,刀口愈深,渗出来的血,逐渐掺了墨绿色黏液。
“嗤——”
菩无双用刀挑出蛊虫,搁置在一旁,在创口处撒上止血散,最后用干净的帛布缠绕。
整个手法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累赘,前后不过半刻钟。
她一边擦抹着手中血迹,一边观察着盘中蛊虫。
通体粉红,背上带有尸斑,还散发着阵阵腐臭。
菩无双用帕子将其收好,又替皇后盖好被子,这才出去。
赵宜踱来踱去,见到她出来,立刻迎上去,“母后怎么样了?”
菩无双道,“好了,等下我给阿蘅留个药方,每日煎煮,不出七日,便没什么大碍了。”
赵宜如释重负,脸上也重新挂起笑容,慌不迭地去看望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