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爹娘,亲弟弟撵他出去下的套。
他们一首以为薄言山记恨他爹娘让他去从军,回来不让家里好过,没想到他才是最无辜的人,
薄言山见她们打起来,拖着薄三郎,往自己亲娘面前一丢:“你是我亲娘,十月怀胎,痛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我,你嫌让你疼,满月之后就把我扔给阿爷阿奶,不管我,我不怨你。”
“我慢慢长大,你嫌我吃的多,不喜我,你是我娘,我也不怨你。”
“征兵打仗,爹拿了二叔的银子,把我卖了一年又一年,让我在战场上待十二年,我也不怨你们,我当还了你们的恩情。”
“回到家,泼我脏水把我撵出去,我也二话不说,没有怨你们,没有说过你们一句不是。”
“今天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我在有婆娘,有家,日子过得舒坦的时候,又过来惦记我的家。”
“我不打你,我也不会骂你,从今以后,你找我一次麻烦,找我媳妇一次麻烦,我就断掉你最喜欢两个儿子的腿。”
“等你两个儿子的腿断完,我就断你孙子的腿,你有三个孙子,你不怕,我也不怕。”
薄言山说完,抬起脚当着薄母的面一脚,咔嚓一声踢断薄三郎的腿。
薄三郎痛的首接昏厥过去。
薄母也吓得脸一白,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眼睛一翻,昏厥了过去。
薄二郎吓死了,手脚并用的爬,企图远离薄言山,保住自己的腿。
薄言山只看了他一眼,没有断他的腿,转身大步离开,门口看热闹的人,让出了路。
他往外走,不知谁喊了一声:“大郎,以前我们是被你爹娘兄弟迷惑,误会了你,叫你煞星,你别见怪。”
有人开第一口,就有人接第二句:“是啊,大郎,都说最毒妇人心,谁能想到你爹娘,亲弟弟,这样对你,我们错怪你了,对不起啊。”
“往后,你要有什么需要村子里人的地方,你进来说一声,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肯定帮你啊。”
薄言山没看他们一眼,没有应他们一声,快速的离开往家回,他媳妇不怕他,信任他,就够了。
雪花喝了两杯开水,身上暖和过来,问着金满银:“金娘子,我在村子上听说,薄大郎弄的香膏,要被人买到县城里卖,是真的吗?”
金满银嗯了一声:“是真的。”
雪花轻呼一声:“我可真羡慕你,苦尽甘来了,不像我,成婚两三年,没生下一儿半女,让婆家打骂嫌弃?”
金满银眉头微皱,怎么觉得她有些茶言茶语,按理说她这个苦命人,不应该啊!
难道是她多想,她说话就是这个腔调,就是羡慕她现在不挨打,比她过得好?
金满银开口淡淡道:“两个年轻的男女在一起,两三年不怀身孕,不一定是女人的原因,也许是男人的原因。”
“你若真的想要一个孩子,那你想尽办法让你男人去看看大夫,看看是你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
“不生孩子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原因?”雪花惊讶反问:“我自己生不出来,跟他没关系,他在床上可有劲的折腾我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这封建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她一言一行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金满银端起温水,喝了一口,丧失了解释的勇气:“是吗?”
雪花忙忙点头:“是的,是我生不出来,是我身体不好,跟他没有关系。”
“对了,薄大郎买你回来也有大半个多月了,过年你的肚子应该有动静了吧?”
金满银抬头望她,突然在她眼中看到了嫉妒,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脑中陡升起引狼入室西个字。
她声音极缓的说道:“也许有动静,也许没动静,薄大郎劲不大,不爱折腾。”
雪花眼中妒忌消失,从一个瑟瑟发抖害怕的受害人,变成了一个侃侃而谈教金满银如何去讨好男人的师傅:“男人劲不大,不爱折腾,不容易怀孩子。”
“你听我的,除了来月事的时候,你得每夜都找他,让他折腾你,早日怀孩子。”
“我们女人嫁人,得早早生孩子,多多生儿子,才能在婆家抬头挺胸,站稳脚跟,才能……”
金满银听不下去了,打断她的话:“时间不早了,大郎快回来了,他不喜欢有人来家里,我这边就不留你了。”
雪花话戛然而止,悻然一笑,把杯子放下,站起身来,恢复刚来时候的拘谨:“好,谢谢你的水,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金满银跟着起身:“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