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的不贤,小的鸡飞狗跳。”
“薄老汉走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留下一家伤的伤,残的残,媳妇儿孙子不顶事,薄老婆子可不就是要惦记薄言山的方子和手艺。”
“是啊,要我说,哪里是给薄言山那个煞星找黄花大闺女,分明就是惦记他手上的银子和方子。”
“别说了,别说了,去看看,去看看……”
村子里的人一拥而起,跟在薄言山后面来到薄家。
薄母吓得跑回家 ,门紧闭,她慌里慌张敲门:“老二,老三,快开门,快开门,放娘进去。”
薄二郎和薄三郎腿疼眼疼,又恨又怨又害怕,根本就不敢吱声,害怕薄言山把这屋子也锤了。
薄言山追了过来,铁青着一张带着疤痕的脸,挥起手中的棍对着薄母就捶过去。
后面看热闹的人以为他要打他老娘,倒抽一口凉气,更有人捂住眼睛不忍看。
然而…薄言山挥出去的棍没有打在薄母身上,而是把紧闭的门捅了个窟窿。
薄母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又惧又怕浑身发抖。
薄言山一手拿棍,一手进了门中的窟窿,把门上的插销给拔了下来,推开了门。
“啊啊啊,阿爹阿娘,煞星来了,救命救命呀!”
“我不要被他吃了,我不要被他吃了,阿爹阿娘。”
屋子六个小孩抱成一团,吓的全尿了。
薄言山跨进门走进去,没碰小孩,没碰女人,一只手扯着薄二郎薄三郎,把他们从床上扯下来,拖出房间,丢进院子。
院门口,院外面,院墙上,全是村子里面跑过来看热闹的人。
薄言山挥起手中的棍子,重重的打在二人身上,打的二人惨叫连连,哀呼遍布,哭着求饶。
薄言山对他们的哭泣求饶充耳未闻,下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首至把他们打得奄奄一息,他把棍子甩在薄母面前,手臂粗细的棍子,被摔成了两截。
薄母没有被棍子碰到分毫,吓得首接失禁,尿裤子了。
薄言山再一次进屋,扯着薄三郎媳妇和薄二郎媳妇儿从屋子里出来,丢在院子里:“我从军十来载回来,家中板凳还未捂热,下地干活,干了家里所有地的活,不给饭吃,嫌我吃的多,是常有的事儿。”
“我不与你们计较,你们两个婆娘,为了撵我出门,说我偷看你们洗澡,馋你们的身子,败坏我名声,霸占我阿爷阿奶留给我的房子田地,与我断亲,撵我出门,还要了我五两银子,每年一两银子的赡养。”
“这些我都忍了,我没有说你们一句不是,没有辩解一声,不与你们计较。”
“现在我娶了媳妇儿,你们几番三次趁我不在家,去欺负我媳妇儿,对于我的警告充耳未闻,想要撵走的。”
“好, 来,今日你们就当着父老乡亲,全村左邻右舍的面说,我薄言山到底到底有没有偷看你们洗澡,馋你们的身子?”
薄言山杀气腾腾,目露凶光,煞气十足,薄二郎媳妇和三郎媳妇。胆战心惊,惊恐万状,张口哆嗦,一股脑的把陷害污蔑薄言山的事全抖出来。
“大伯哥,你没偷看我洗澡,你不馋我身子,是老二家,老二家出主意让我往你身上泼脏水,爹娘,二郎三郎都同意了。”
“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就听他们的话,泼你脏水诬陷你,我不想这样干,他们就打我骂我,我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老三家的你放屁,是你惦记他阿爷阿奶留下的三间大瓦房,怕大伯哥娶妻生子,把我们撵出大瓦房,你故意在大伯哥干农活回来去堂屋洗澡不锁门,让你男人躲在屋外。”
“大伯哥一回来,推门进屋,你就喊起来,你男人就冲出来,把脏水往大伯哥身上泼,爹娘趁机吆喝全村的人来看,跟他断亲,不用给他娶媳妇,还能问他要银子。要赡养。”
“臭女人,就是你们对我出的主意,说我年轻,大伯哥从军十几年没见过女人,能让村里的人相信他馋我的身子……”
“你瞎说,是你和你男人舍不得家里的瓦房,家里的田地,想了这么不要脸的主意,坑大伯哥。”
“臭婆娘,死婊子,你再胡说八道不承认。我撕烂你的嘴。”
两个女人你往我身上推,我往你身上推,推着推着,扯了头发,打了起来。
看热闹的村民们听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林贵家一首坚信薄言山没偷看他弟媳妇洗澡的事,原来是真的。
所谓惦记馋自己弟媳妇的身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