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着即将执行的严酷刑罚。车辕上,系着粗如儿臂的铁链,这些铁链由纯铁打造而成,环环相扣,每一环都透着冰冷的气息,在日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泽。铁链末端是尖锐且寒光闪闪的铁钩,铁钩的尖端仿佛还残留着往日的血腥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士卒们身着黑色的甲胄,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光,头戴铁盔,盔上的红缨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更添几分威严与煞气。他们动作粗暴地将拓跋寔君和拓跋斤剥去上衣,袒露出他们的上身。一人用力压着他们的肩膀,使其无法动弹,另一人则拿着铁钩,毫不犹豫地猛地刺入二人肩胛,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皮肉瞬间被穿透,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瞬间涌出,顺着铁钩、铁链缓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接着,铁钩又依次刺入他们的手臂、大腿及脚踝之处,每刺入一处,都伴随着二人凄厉至极的惨叫,拓跋寔君疼得脸上肌肉剧烈扭曲,五官几乎挤作一团,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滚落;拓跋斤更是直接被疼得昏死过去,然而紧接着又被一盆冷水无情地泼醒,那冷水混合着血水,在地上肆意蔓延开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随着行刑官再次高喊:“行刑!”车夫们猛地挥动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马背,五匹马吃痛,同时向着不同方向奋力狂奔。铁链瞬间被绷得紧紧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似在宣告着犯人的悲惨结局。拓跋寔君和拓跋斤的身体被高高拉起,悬空在半空中。巨大的拉力下,他们的关节开始错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肌肉也被逐渐撕裂,发出“滋滋”的声音 ,好似破旧的布帛被强行扯开,那场景惨不忍睹。
拓跋寔君疼得神志几近昏聩,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一寸一寸地崩裂,那种剧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张大嘴巴,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喊,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混杂着鲜血一同吐出。拓跋斤双眼翻白,屎尿失禁,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剩本能的抽搐。百姓们的叫好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愤怒与正义的交响曲,不绝于耳。
围观百姓们起初被这血腥残忍的场景惊得倒吸凉气,许多人吓得赶紧捂住眼睛,然而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窥视。随后,他们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叫好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长安城都震得颤抖起来。“扯碎这恶贼!”“看他还敢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人群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前赴后继地想要看得更真切,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对恶行惩处的快意与满足。
不多时,二人身体在巨大的拉力下四分五裂,脏腑洒落一地,血腥之气如浓重的阴霾般弥漫开来,刺鼻难闻,令人几欲作呕。士卒们上前收拾残骸,随意地将其装入草席,然后拖着草席,缓缓地拖离刑场,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气中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而这场以血与怒铸就的行刑,将永远地刻在长安百姓的心中,成为警示忤逆不孝、犯上作乱者的鲜活例证,也为苻坚一统北方的宏伟征程添上了浓墨重彩、以儆效尤的一笔。自此,代国风云彻底落幕,北方局势在苻坚铁腕的掌控之下,正式步入新的篇章。
拓跋寔君和拓跋斤被车裂后,余波未平,苻坚召集众臣,商议代国的后续事宜。
长安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若一块无比沉重的巨石沉沉地压在众人胸口。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却驱不散那股浓浓的肃杀寒意。殿中地面由光洁如镜的青石铺就,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承载着大秦的威严与荣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描绘大秦辉煌战功的壁画,画中的将士们英姿飒爽,奋勇杀敌,彰显着大秦的赫赫军威。
苻坚高坐龙椅,神色冷峻如冰,面庞仿若被寒霜笼罩,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心思,缓缓扫过殿下群臣,声音低沉而有力地沉声道:“如今代国已灭,然而代国旧地广袤无垠,其民向来骁勇善战,如何治理此地,又该如何妥善处置拓跋什翼犍之后人,诸位爱卿有何高见,不妨直言。”此时的苻坚,心中思索着代国旧地的治理之策与拓跋氏后人的处置,他明白,这关乎着他统一天下的大业能否顺利推进,每一个决策都必须谨慎。
尚书左仆射权翼率先出列,他神色肃然,整了整身上的朝服,袍袖一甩,拱手向苻坚行礼,说道:“陛下,代国旧民长久以来以游牧为生,其习性彪悍,且对旧主仍怀有深深的眷恋之情。臣以为,可将黄河以东之地,着重推行我大秦先进的农耕之法。派遣经验丰富的农官前往教导耕种之术,引导游牧之民逐渐转变为农耕之民,如此一来,可稳定他们的生计。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