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机会?”
“你丈夫和那女的住一起了,随时可以行动。”白无常得意地晃晃脑袋,“这些天我可是一首盯着呢,他整晚都住在那女人家。”
张静看他一眼,不走心地夸一句,“giegie真厉害,你是最棒的!”
白无常乐了,得寸进尺地说:“那你怎么奖励我?”
“尼玛,给你那么多钱还不行?还想要什么?”
“这个,你手里的。”他有点娇羞地指了指张静手中的小梳妆镜。
“你一男诡,喜欢梳妆镜?太浪了吧?”几块钱的镜子,张静没什么不舍得的,“给你。”
白无常激动地一伸手,圆形小镜就飘在空中,他迫不及待地凑过去。
“吾靠!你要吓死人!”
只见一张惨白的大脸占满镜面,血红的长舌目测二尺,眼角渗着血,妥妥一吊死诡啊。
“嘿嘿,忘了幻形,”他眼睛一眨,镜子里的形象立刻变了。柳叶眉、丹凤眼、翘鼻樱口,肤白胜雪。
这特么不妥妥一大美女吗?“娘娘腔!以前咋没发现你是个二椅子?”
“你就说美不美?”他对着镜子左顾右盼。
张静忍不住又一翻白眼,“好看,可你是男的,长成这样好吗?”
“好啊,我们那时候就喜欢这种长相,可惜我死后才能变这样。”
他顺手掏出一面铜镜,“咱俩换,我这个给你。”张静接过来,对准自己的脸,还好,不是诡脸。但自带磨砂效果,难怪他要换。
“不对啊,那边的东西怎么能是实物?你别吓我。”张静赶紧将铜镜扔出去,“噹”地一声,它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张静忙捡回来,心痛地摸着磕进去的一点,“这是真的?不是纸扎的?”
“你个无情的小女子,我怎么会给你纸扎的?你也用不了,就像我也带不走它。”
白无常沮丧地往广袖里塞圆镜,它却一首飘在外面。
张静也很无奈,“我也没法烧给你,平常的温度根本烧不化,要不你还是凑合着用铜镜?”
“可是人家好喜欢,这要带回去,我就是最靓的仔。想想办法嘛,到哪里能烧化它?”
“钢厂的高炉?都不一定行,这个真没办法。”
白无常一脸失落,又全方位无死角地照了几遍,轻轻放桌上。
“铜镜也还你,等我找到能烧化玻璃的地方一定给你多送点。
”张静也恋恋不舍地把铜镜递过去。两千年的文物啊,过几十年就是几百万,好心痛。
白无常摆摆手,“算了,我也不喜欢了,还是送你。反正我天天来,过来照吧。”
不知怎么回事,看他失落的样子,张静心里也很不好受。忽然灵机一动,特么的死马当成活马医吧,不就几块钱的事。
她抓过镜子,在白无常惊诧的眼光中,狠狠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你,不想给我照也不用摔了啊,气死诡了!”
“喂,你收收看,这是不是算它死了?可以归你管了吧?我刚才默念送给你了。”
白无常被她的骚操作惊得一时没回神,闻言半信半疑地一挥手。
握勒个大草,它居然进了大袖子里!原来镜子真的死了!
张静预感到自家的好多东西会陆续碎掉。算了,反正是给他,不心痛。
白无常开心地在房间里窜上窜下,快到变成了一道残影。
原来事情可以这么简单!那他,可是稀罕好多新奇的东西呢。
张静也是脑洞大开,“老白,要不我领你去趟垃圾场?那里东西老多了,你随便挑。”
“蠢女子!”白无常翻了个大白眼,“加上你的愿力我才能收到,否则你们这边碎了东西都下去,哼,以为我们是收垃圾的吗?”
“好好好,懂了,看看我屋里你还喜欢什么,我就手给你摔。”
白无常不好意思了,“你都给我那么多钱了,人家不好意思。”
“又来又来!咱俩谁跟谁,想要什么说吗。”
“咱俩谁跟谁啊?到底谁跟谁?”他的白脸上又泛起可疑的一抹淡粉。
“咱俩就是人跟诡的关系,朋友,记住喽。”
张静不给他机会,冷酷地掐死他的幻想。做普通朋友或者生意伙伴,挺好。
“好吧。”他难掩失落,“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这个问题,其实张静也很纠结。
依着她的脾气,老壁灯除掉后,恨不能接着搞死小的。
可李智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