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在这种事情上深究,你是变态吗?”
“我不是变态,我这是为了你,你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糟”弗朗茨严肃地反驳,也就这时候他才像个刻
板严谨的德国人。
“反正我不知道”生理期紊乱大多时候都没有原因的。
从百货公司出来的沃尔纳止住了车上两人的话题,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一上车就被他塞到了后座白蓁蓁
那里。他一边关上车门,一边给弗朗茨指路,前方二百米的位置有个酒店。这座城市似乎已经被德军占领
了,路上看不到一点联军的影子,大晚上一辆德国军车开进来,居然也没引起太多注意。
“一间房。”
两位德国军官和一位黑发的异国女孩,前台接待的目光落在这奇异的三人组合里来回扫荡。黑发女孩的
胆子似乎很小,埋在那绿眼睛的军官怀里死活不肯擡头,前台接待多问了一句,“真的只要一间房吗?”
“是的,不要多问”
回答她的是最开始掏身份证的蓝眼睛军官,笑眯眯的很是亲和。
“好的,请稍等”
目送着三人上了电梯,大厅里的工作人员叽叽喳喳凑到了一起磕八卦。
“那绝对是个东方姑娘!她们普遍不高,骨架也很纤细”
“是吗?可我瞧见了她的脸,生的很白,是不是混血?”
“他们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情人吧?”
“开一间房,不是情人是什么?”
“三个人?”
“三个人!”
到了房间,白蓁蓁跳下了沃尔纳的怀抱,匆匆地翻开了那堆袋子,找出来一盒上边写着tampax字样的
纸盒,她好奇心一动,打开纸盒,从里边拿出一条圆柱形的棉条,末端还带着条绳。
“这什么?”她示意了一下东西的购买者,沃尔纳,沃尔纳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你不认识?”
白蓁蓁摇摇脑袋。不能怪她没文化,她从前用的都是卫生巾,卫生棉棒这东西在中国一直不算流行。一
看到她这不明所以的状态,沃尔纳就猜到她之前应该是从没用过,便拆开包装,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遍,只
是那内容过于简单粗暴,一句话就能完整概括。
“推进去就完事了”
表情一本正经,让人丝毫听不出耍流氓的意味。白蓁蓁,就是这么一个没听出来真正意思的憨批。
推进去就完事了?
“——这个推,是我理解中的那个推嘛?”
她皱着眉看着手里透明的内管外管还有棉条,呆呆地想,把这玩意儿推进去那不是会很疼吗?弗朗茨在
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你要是真的不懂,我可以进去帮你”
说着沃尔纳就从纸袋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包括内衣一块儿搭上手臂间,表情仍旧一本正经,让人丝毫听
不出耍流氓的意味……
“凭什么是你去啊,我不行嘛?”弗朗茨先一步搂住了白蓁蓁,亲昵地说“你放心,我力道比他轻”
白蓁蓁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再听不出来意思,她就是活的人间憨猪。劈手夺过了衣服和棉
条,带着说明书逃荒似的窜进了卫生间。
翻了四十多分钟的说明书,白蓁蓁终于看明白这玩意儿的用法,再花去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等出来的
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那俩臭流氓还没走。一个躺在沙发里,一个霸着梳妆台椅子,一听到动静,
两双眼睛齐溜溜转过来。
“研究明白了?”弗朗茨笑着问。
“嗯……”一想到那棉棒的真正用法,白蓁蓁的脸又迅速红了起来,抗议道,“那玩意儿是能随便帮
吗?你们两个人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的贞操?”
弗朗茨道,“贞操算什么大问题,又不能吃又不能用谁在乎。”
沃尔纳则拎起他那件皱巴巴的军装外套走到白蓁蓁面前展示给她看,除却糊成一团早已干涸的鼻涕眼
泪,军装口袋的位置还凝固着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你干的?”
“嗯……”
嘴上说不,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拿了沃尔纳军装当坐垫。为了避免被他拖出去喂狼,白蓁蓁诚实地低下
头颅认怂,“我给你洗,拿手洗,再拿熨斗烫,保证处理的跟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