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沃尔纳,车上坐着的还有弗朗茨,出现的太特么及时了!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负伤的两只饿
狼窜进夜色一路逃亡,消失的无影无踪。
危险已然远去,白蓁蓁的眼泪却跟断了线似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不想哭的这么丑,但她就
是忍不住。待回过神来,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早已蹭了沃尔纳一身整洁的军装。白蓁蓁抱着安然无恙的烤鸡
和瑟瑟发抖的自己,喉咙噎住一秒,嚎的更大声了,一边止不住地道歉,一边在沃尔纳的军装上蹭出更多的
鼻涕……
沃尔纳掐着表看她哭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抹够了眼泪的白蓁蓁终于后退一步,远离了那一片狼藉的军
装。
“哭够了吗?”
“哭够了——嗝!”
沃尔纳脱下了脏兮兮的外套扔进她怀里,“洗,用手洗。洗不干净把你拖出去喂狼”
说完转身,上车,背影冷酷,不留馀地。
“狗男人——”
只敢小声bb的白蓁蓁翻过军装的另一面,揩了揩残馀的鼻涕,拉开汽车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一坐上
去,小腹趟过一股热流,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怎么了?”
驾驶位上恰好回头的弗朗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白蓁蓁支支吾吾地问,“今……今天几号?”
弗朗茨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就给出回答,今天是二十四号,白蓁蓁的生理期提前了两个多星期。意
识到自己现在在哪,之后会去哪,白蓁蓁表情越来越精彩,引得副驾驶上的沃尔纳也回过头。
“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弗朗茨和沃尔纳对视一眼,又同一时间别开了眼,白蓁蓁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为什么你们会知道……”
“蒙的”
弗朗茨调转车头,改变了回军营的路线,驱车开往最近的一座城市。二十分钟以后,汽车停在一家灯火
通明的百货公司门口,沃尔纳一句话没说,直接下了车。
“要是怕弄脏椅套,就拿沃尔纳的军装垫一下,我不会告诉他的”弗朗茨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
“弄脏了还不是要我自己手洗”洗不干净要被沃尔纳拖出去喂狼。
“他不会让你洗的,他可心疼你了”
一听说她丢了,总结会议都顾不上开就出来找。负责开车的弗朗茨一路上被按着头骂了两个多小时,这
是沃尔纳这辈子对他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听,但自知理亏,从头到尾都没怼回去,好在
白蓁蓁最后没事。
白蓁蓁突然而至的生理期,倒让弗朗茨想起了另一件事,“你以前的生理期不都在月初?我记得是7号
前后?”
“——你又知道?”她自己都不记得在几号。正当白蓁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弗朗茨又轻描淡写地抛
出一记重磅炸弹。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的初潮是在十六岁那年的暑假”
“???”
瞳孔地震。
“这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啊,床单是我洗的,床垫也是我换的”
他还记得那是刚放假回来的第一天,白蓁蓁一大早就出了门,踩着拖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砰砰砰下楼,
吵醒了二楼睡得正酣的自己。他一开门,对面就是白蓁蓁的房间,房门大开床铺上的那滩鲜红血迹打眼的不
行。
那时候顶着一头乱发的弗朗茨站在门口,大脑半梦半醒的,只冒出一个念头,这姑娘发育的时间好晚,
是不是有哪里营养不良?而且最开始那几个月,白蓁蓁的经期毫无规矩,来的时间每个月都不固定,弗朗茨
甚至跟母亲提过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而诺依曼夫人笑意促狭,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其实每个女孩一开始都这
样。
“果然第二年就稳定下来了。我帮你算过,最早会在1号,最晚会在13号,但你通常只固定在5号到9
号,间隔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可今天才二十四,你直接提前了两个多星期,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的生理课老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