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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也许吧?杀妻害子的这种事情,他说得这么轻巧,甚至是在自己也可能记不清楚的情况下也懒得否认了么。
“祁连山,你真不是个东西!”月牙儿叫骂着,眼泪又从眼角滑落下来了,冰冷的月光将她晶莹的泪珠子衬得越发的亮,像是寒冬起了冰霜的水珠,在冬日里面纵然是凝固了也耀眼的很。
“随你怎么说。”祁连山淡然的听着,有的时候被骂得久了也会麻木,也会将辱骂不当一回事。
月牙儿整个人越发气馁,“你既然对于情感的事情丝毫不看重,那么又不让我走是为什么,将我囚禁在你的身边又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无力的开口,疲倦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声嘶力竭的对着一个人大喊大骂了。
“你当真没感觉?”祁连山轻柔开口,眼神变得极为的温柔,手轻轻的抚过月牙儿乌黑而又浓密的发丝,托在掌心的时候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这几个月以来,我对你的所作所为,皆是真心的。”
他笑着,嘴角浅浅的勾起,将那长丝递进鼻尖轻嗅,在面颊轻蹭。
月牙儿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涌,现在就想要逃脱她的接触,只是微微仰头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却被祁连山一把按住后脑勺,那力道大得惊人,不容人丝毫反抗之力。他按压着,手顺着往前面滑,探到月牙儿的下颚,强迫她往上面一抬,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面轻轻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