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账目,说的清楚明白一些。”
“好,既然吕公公有吩咐,那本官就说说吧。
年初预算时,说是到云南那边山里运送木料,但后来一勘察,发现山高林密,路途又过于险峻,实在是不方便运输。
这超支的钱,就是修了那条入山的小路,出来后,那金丝楠木又用大船,走海运送回来。
不过年底前,还是将前面破损的那些宫殿都修好了,当然这是为了陛下,本官倒是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兵部的那些开支,就是购买那些大船的花费,当然现在运完了,这些船兵部还能拉回去,给东南的胡宗宪送去。”
看着严世蕃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高拱的怒气也是压不住了,阴阳怪气的说道。
“呵呵,小阁老算过一笔账吗?去年一年的军费,多是花在北方和鞑靼的战争。
而今年据说,俺答部将联合其他北虏,将要掀起更大的进攻。
东南的胡宗宪也来了奏报,说打算在今年开始第七次缴倭,到时候的抚恤和奖赏又是一大笔。
眼见着今年的军费将继续增加,但我们连去年的窟窿都没填上,今年该怎么办?
难道还要继续加征赋税吗?
除了陕西、山西、北直隶这三个省份,其他省份的赋税都收到几年后了,尤其是南直隶的赋税,收到了嘉靖四十八年,这是何等骇人听闻。
若是继续收下去,恐怕距离民乱也不远了!届时你小阁老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