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细君抬头:“你才是在做清一色吧?谁家好人会打两个七万两个四万啊。”
司马期也不装了:“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霍海:“嚯哟,筒子不得给你打了。”
司马期自摸了:“其实已经做完了二筒,自摸了。”
霍海瞪眼:“这么快?”
“来来来,洗牌。”
“跟机械电子所的人说说,让他们试试能不能做出电动麻将机出来。”
司马期一边搓麻将,一边:“老师,您三十岁开始,一直到现在三十七岁,已经七年了,人生中最好的七年时间,都在这里隐居度过。”
“真的不会郁闷么?”
卫长公主笑了笑。
霍海抽出一根卷烟:“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三十岁开始到现在三十七岁,我都在这儿度过,我才感觉这辈子没白过。”
用火折子点燃卷烟,霍海把火折子扣上,心想这玩意用起来有点怪,不如煤油打火机,但是莫名有一种江湖感。
司马期不相信,一个大汉朝廷高官,一个曾经在长安风光一时的人,会甘心常年躲在这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
司马期认为霍海在躲什么。
霍海却跟司马期说起了住在这里的好处。
过自己想过的人生。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旦从这儿走出去,人生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司马期感觉老师又在装逼了。
分明是被困住了,被缠绕住了,说的自己随时可以出去一样。
可是,是什么挡住了老师呢。
这一年的末尾,一个消息传到了成都。
天竺分裂了。
天竺东现如今被扶持上了新的国王,如今改名叫叶脉王朝。
意思是说,王朝就像叶脉一样,是从大汉这棵大树上长出来的。
天竺东生产了好几年的缅榕橡胶,如今大量的野外割胶人面临着一个选择。
要么去交州当劳工。
要么回到普通生活中,不再拥有工作。
更多人在整个地区挖矿,伐木,制造各种原材料。
他们并没有功夫关心上层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已经接受了神使被替代掉得到结局。
儒教。
儒就是巫祝,巫祝就是祭祀神使。
婆罗门,也是祭祀神使。
所以,天朝来的神使,代替了本地婆罗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儒教在天竺,就叫做婆罗门教了。
整个天竺大地,一等人是大汉的婆罗门神使,二等人是国王,三等人是……
而天竺西面,面对多年的讨伐,西面最终彻底的被打崩了。
本来战斗力就差劲的他们,被迫承认了孔雀王朝的复苏。
所有百姓都不懂孔雀王朝是什么。
反正就知道孔雀王朝信佛。
佛就是和湿婆差不多的存在,是天帝天庭在西方的另外一个分支。
而天竺西面,也奉行同一套制度。
只是没有了婆罗门,而是多了僧侣。
根本没有人去告诉他们佛教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们只是开始信佛了。
信佛之后,不再挨打了。
要什么有什么。
要吃的有吃的。
要穿的有穿的。
高层用上了洁白的佛陀的餐具。
普通人也用上了棕黄色光滑的餐具。
他们确信,自己进入了最好的世界。
唯一的问题是,东面居然有一群玩意儿,把洁白的佛陀赐予僧侣和国王的餐具叫做神使的餐具。
这怎么可以忍受?
双方之间开始有了某种形式的摩擦。
……
太初四年。
司马期突然对足球怀恋无比。
看了长安的报纸后,司马期对周围街区的人说“现在长安和成都之间正在修建铁路,短则一年半载,最长三年五载之后,双方就通火车了。”
“到时候,长安的人过来一看,成都连一支像样的球队都没有,脸面上怎么过的过去?”
大家听完“切!”然后就散了。
过了一个月,霍海跟司马期说:“你师娘突然喜欢上看芙蓉花了,你去把成都往外走的道路都种上芙蓉花,种十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