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挂断，肖杭的一个问题把她的动作打断，“对了……”

秦舒一愣，把手机又贴在了耳旁。

“蓝色和白色，你……”肖杭顿了顿，低声继续问道：“你觉得哪个颜色更好。”

他原是想问——你更喜欢那个颜色。

秦舒不明所以，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抽象，“您是指什么？”

“……”肖杭沉默了，此时他的手上正握着两种款式的镯子，不慎碰在一起时，也会有敲冰戛玉之声。

见对方不说话，秦舒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不方便她多问的问题，但与颜色有关，或许是服饰之类的吧。

如果是肖总自己穿戴，无论什么颜色其实都不会难看。

但她细想了一番，想象如果是一条领带，那她希望这条领带的颜色能是蓝色的。

“蓝色吧。”秦舒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细响，似乎是有东西被放下了。

她听见了肖杭轻柔低沉的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