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终于不用离婚了,不用离婚就好。
只要不离婚,楚北辰就没办法分割她手上的股权,她就不会因为手上股权不够分量而被赶出董事会。
不离婚,只要不公开,靳宏博就不会知道她和楚北辰是真夫妻,也不会夺走她手上的家主印,更不会把她从家谱上除名。
想着这两全其美的结果,雅南忘了方才的挣扎与争吵,只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直到车子停下来,后座车门被拉开,手臂再次被铁掌拽住外拖时,雅南才从疼痛中惊醒过来!
“楚北辰!”
“下车!”
“你干什么!”她只能跟着他的步子走,根本反抗不过。
男人伸出修长的指,输入密码。
“咔嗒”一声,锁扣弹开,男人的掌用力一推铁门,拉着女-人一起进去。
“楚北辰!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海景园!
“刚刚你说,我让你饿了好几年!想想我这个丈夫做得是有些失职,你说呢?”
雅南背上一寒,电梯已经到了17楼。
“楚太太,到家了,知道了?”楚北辰说出这段话时,有些咬牙,打开厅门,一把将雅南推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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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南没有感受过这种力道,靳家欺负人,从来不动用武力,他们只把利害摆出来,放在桌面上,逼着她妥协!
楚北辰欺负人,不但用权势,现在还用了武力。
同样是双手双脚,他也不比她多长一只手,可是就算她打他,推她,所有的力道都会反噬,击向她自己,疼得她双手发麻。
可他若用了力道,绝不会反在他自己身上,只会疼在她的身上。
他入门那一下,把她扔到了地上!
客厅的地板是冰凉的洁白的瓷砖,一尘不染。家里的家具现代张扬,黑得也是一层不染。
黑与白的对比,爱憎分明,干净利落。
以为简单是枯燥,却条理清楚,明快有力。
雅南跌在这样黑白分明的厅里,像是一块杂物。
门“嘭!”的一声被摔上!
楚北辰是个极爱干净的人,并不是入过伍当过兵的男人就会粗枝大叶。
相反,部队的生活并不会让人懒惰,会让男人更加整洁有力,一丝不苟。
他很自律,进门必须换鞋,杯盘必须摆在指定的位置,不能乱放。
可今天,皮鞋踏上洁白的地板,他一瞬也未曾犹豫,就这样踩了进来,走向地上跌倒的女-人,一弯提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面对的不像是个女-人,而是想要手刃的仇人!
“楚北辰,你发什么疯!”雅南不明白哪里惹到楚北辰了。
要知道在京都,她最怕惹的人就是楚北辰。
这个男人如果一个不爽将她们的婚姻情况曝了出来,那么她就会死得很惨,尽力不和他发生交集和冲突,这是告诫,更是警训。
哪知不想惹,还是惹了。
还惹得炸了毛。
“靳雅南!有件事你没搞明白,昨天晚上你跟顾齐羽上-床-的时候,还是我楚北辰的太太!”
拎起来的女-人,明明有一米七出头,却根本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扔到沙发上的时候,像是扔根菜那么容易。
轩辕Gucci听到厅里响动的时候就已经跑了出来,站在睡房通往客厅的厅口,从容又警惕的看着房中发生的一切,随时随地准备发起攻击!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就可以冲出去把厅里这个女-人的脑袋骨咬碎!
大狗站在那里,发出呜吠之声。
楚北辰一回首瞪眼过去!“看什么!回你自己房间!”
Gucci“呃呜”一声,自讨没趣的转身,走了,果然是好心没好报,哼哼哼。
雅南被扼在沙发上,她想试着不动,不跟楚北辰对抗,“楚北辰,昨天晚上,我跟齐羽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看到的,根本就是误会!昨天晚上多亏了齐羽……”
雅南没有机会再说下去,因为楚北辰抿紧的唇角寒霜覆盖,他将她的嘴捏开,根本闭不上。
他的声音绵若无力,却又韧软厚沉,笑意凉薄,“呵,齐羽?齐羽?那天是谁说得那么冷梆梆的喊着顾先生?这才多少个小时?齐羽也给喊上了?
对前夫余情未了?
才见了几次面,又往他-床-上爬?
你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