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了身,躺在神医屋外廊下,浑身湿透。
昏昏沉沉间,一双白净的小手伸了过来,扶他起身,把他拖进长廊里避雨,捧起一碗滚烫的药送到他唇边,喂他喝下去。
李玄贞意识模糊,直到两天后才彻底清醒。
码头上见过的少女在廊下踢蹴鞠,看到他醒了,一个漂亮的踢腿踩住蹴鞠,颊边一对甜甜的笑靥,“兄台,你醒啦!”
她每天给李玄贞送药,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可怜,偶尔会分些吃食给他。
直到一个月后,李玄贞才开口问她:“你叫什么?”
少女轻笑:“我叫阿月。”
李玄贞心中默念了几遍,心道,这名字当真很适合她,皎皎若明月。
阿月反问李玄贞:“兄台叫什么?”
“我姓杨。”李玄贞想了想,“杨长生。”
杨是伪装的姓氏。
长生奴,是唐盈给他的名字。
他本以为母亲不在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这么叫他,然而当少女笑着唤他长生哥哥时,他忽然觉得,或许他这一生并不会一直孤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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