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了我在母体中的养分,导致我先天不足,然后因为我体弱多病,父亲母亲就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姐姐身上,姐姐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些我都还能忍受,直到有一天我在父亲曾经的书房发现一间密室,里面居然藏着和安国公约定的婚约,婚约对象是嫡长女,又是她,什么好处都是她的,等她十五岁就可以带着婚约上门成为世子夫人,这是多么大的荣华富贵。”
“我当时就已经崩溃了,但是我的身体很虚弱,我就是想取而代之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在这个时候,我跟裴公子诉说身体不好很痛苦,裴公子就说有办法帮我调理一下身体。”
“裴公子从小因为照顾病重的母亲,加上天资聪颖,小时候跟着家乡附近的郎中学了一些医术,他说我的身体并非是无药可救,吃过几次裴公子给我调制的药后,我的身体真的慢慢地好转了,当然只是相对于之前变好了一些,还是比不得正常人,不过我已经很满足,我非常感激裴公子。!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天裴公子一脸愁容地来到书屋,跟我说很想参加科举为大壹朝效力,但是家中有病重母亲实在没有多余的银钱。”
“我急得不行,我的身体虽然好转,但是还是不能干很累的活,于是我就求我姐姐去酒楼当乐妓,因为这是我知道的最赚钱的法子,并且我知道她一旦当过乐妓,从名声上也不能嫁给世子了,说不定世子会退而求其次娶我,我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姐姐因为心疼我真的答应了。”
江似归听得云里雾里:“既然你和裴公子两情相悦,又何苦攀上世子的高枝?”
江似云听到江似归的问题,突然大笑起来:“姐姐啊,姐姐,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有权有势了什么没有,我已经受够了现在这种苦日子。”
“你说这一堆,到底和书屋掌柜的死有什么关系?”宋予锦已经有些不耐烦地问。′e/z-l^o·o_k\b,o\o/k/.¨c!o`m′
“那个书屋掌柜啊,他必须死,上次居然趁我不注意占我便宜。”
“我气愤不已,我和裴公子说书屋掌柜骚扰我,我在书上曾看过很多整蛊方法,但是我学不会,我就问裴公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无形中教训他。”
“裴公子就带我来这里买东西,今天早上就是我们约定好‘教训’掌柜的日子,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毒药,可是看到掌柜的死了,我慌张得不行的时候,裴公子却在笑,并且我觉得那个笑容有些可怕,他说没关系,我看到你的姐姐就在附近,嫁祸给她就好了,他约定我们下次在郊区碧湖塔见,然后他居然通过我曾经在书中看到的,应该是传说中的‘缩骨功’从书屋的小窗出去了。”
“我瞬间感到裴公子已经不像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温柔儒雅的样子,他真的很可怕,但是我也不得不听他的话,我可不想关大牢,既然裴公子说嫁祸,他就一定有方法。”
江似归突然想到那个死抓着她的手不放的中年妇女:“难道那个大声嚷嚷的人就是你们的帮凶?”
“谁知道呢,谁要你恰好撞上来?”
“可惜我急急忙忙从书屋出来,丢了信物,不然你早就关进大牢了,谁都不会帮你,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曾经的景阳侯嫡长女就要嫁给安国公世子了。”
“那你为何好不容易嫁祸给我,又跑到这里来?”
“我现在处境很危险,我想过来继续买点毒自保,却没想到你们也找过来了,江似归你真是个好命的人。”
“我都说完了,要杀要剐随便,毕竟我人生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听完江似云这一段堪称“控诉”的话,在场的人都若有所思,江似归问宋予锦:“世子,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既然她说的裴公子不杀她,还为她找帮手污蔑你,肯定是还有什么用处,你们说的下一次碧湖塔见面是在几天后?”宋予锦问江似云。
“哎呀,我想想,他说的是五天后,既然我都要死了,我也要多拉个垫背的,世子不如五天后由我亲自做诱饵,抓裴公子如何?”
宋予锦原意也是如此,没想到江似云既然出动提出要当诱饵,只是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招,还是得有所防备,不过他还是说道:“好。”
“世子,那我呢,能给我松绑了吗?”江似归举起被布带绑住的双手问道。
宋予锦看着两个人两张及其相似的脸,品行却如此不同,姐姐心地善良一心为妹妹着想,妹妹却因为心生嫉妒屡次害姐姐,宋予锦这种家族和谐幸福的人不禁对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