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那句“我想亲眼看看,这个时代的终点,究竟是什么风景”,让香克斯举杯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下一秒,一股无形的霸气,精准无比地朝着阿尔伯特一人当头压下。周围鼎沸的人声、酒杯的碰撞声、豪放的笑声,一切都未曾改变,酒客们毫无察觉。
本·贝克曼叼着烟的嘴角微微一顿,锐利的目光在两人的身影间一扫而过。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窒息,甚至是屈服,都没有出现。
香克斯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那股威压如同潮水般再次高涨!
阿尔伯特依旧面不改色。
香克斯收回了所有的气势,然后,他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响亮、都要开怀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贝克曼!你看到了吗!”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叮当作响,“哈哈哈哈哈!怪物!真是个小怪物!贝克曼,你看到了吗?这小鬼!
“喂!小鬼!为了你那‘亲眼看看时代终点’的不得了的梦想!”香克斯一把抢过酒保的酒瓶,亲自为阿尔伯特那空了的杯子倒满果汁,然后高高举起自己的酒杯,“干杯!”
“哦哦哦哦哦!干杯!”
“为了这个小鬼的梦想!”
“小的们,开宴会!”
“干杯!”
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们瞬间被船长的情绪点燃,纷纷举杯响应,酒吧的气氛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求¨书^帮\ \庚*歆.最,筷^
宴会之中,红发海贼团的干部们对这几个奇怪的小孩充满了好奇。拉基·路大口啃着肉,还分了一大块给从头到尾都在吃的伊格尼斯。
而狙击手耶稣布,则注意到了那个沉默寡言,额上长着暗红短角的少年。他发现,无论周围环境如何嘈杂,伊格尼斯的注意力始终保持着一种惊人的集中。
“小子,”耶稣布端着酒杯凑了过去,“你的眼神不错。有没有试过,闭上眼睛去‘看’?”
伊格尼斯抬起头,暗红色的眸子看向他。
“真正的狙击手,靠的不仅仅是眼睛。”耶稣布吐出一口烟圈,“是感知,是预判,是在敌人行动之前,就将他牢牢‘锁定’。你的气息很特别,很适合走这条路。”
不善言辞的伊格尼斯,在听到“感知”与“锁定”这两个词时,眼中泛起了求知的光芒,他点了点头,尝试着开口:“…锁定…怎么做?”
耶稣布笑了,“哈哈哈,捡到宝了!来小子,我好好跟你说说……”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关于狙击和感知的独特理解。′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另一边,在喧闹的氛围中,羽生千鹤显得格格不入。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食物或人身上,而是死死地钉在了香克斯腰间的那把西洋剑——“格里芬”之上。
当宴会的气氛达到顶峰,当香克斯再次仰头灌下一大杯啤酒时,千鹤突然站了起来。
她穿过手舞足蹈的人群,径首走到了红发香克斯的面前。
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随即,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是与她年龄和外表截然不符的、如同钢铁般坚定的意志。
“香克斯先生,我是一名剑士。”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我想向您挑战,请您指点!”
一瞬间,整个酒吧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们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
“哈哈哈哈!这小姑娘在说什么?”
“挑战船长?她知道船长是谁吗?”
“我赌十桶酒,她三秒钟就哭鼻子!”
“喂喂,别吓到人家小妹妹!”
嘲弄和善意的调侃声此起彼伏,但千鹤没有理会,她的眼中只有香克斯。
唯有香克斯和本·贝克曼,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
香克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久违的、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对剑道最纯粹的执着。他放下了酒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多了一丝郑重。
“好!”香克斯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大片的阴影,“很久没人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了。”
他笑着说:“有意思的小姑娘。不过,决斗就算了,我们来打个赌吧。”
“锵”的一声。
香克斯将自己的爱剑“格里芬”,重重地插在了自己面前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