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后院,苏轻雪紧随其后。`l~u¢o′q¨z,w_..c+o/m~
推开闺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柳承业瞬间红了眼眶。
柳月雪正靠在床头,手中端着一碗温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那张原本苍白如纸的俏脸,此刻竟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润。
“月雪!我的好女儿!”
柳承业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颤抖着双手想要触碰女儿的脸颊,却又不敢用力。
“爹…”
柳月雪轻唤一声,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比起之前那奄奄一息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头晕吗?胸闷吗?”
柳承业急切地询问着,恨不得将女儿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柳月雪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爹,我感觉…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畅。”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水碗,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以往每次发病,即便暂时缓解,身体也会留下那种刺骨的寒意,仿佛有冰锥在血管里游走。”
“可这一次不同,我感觉体内那股寒气竟然消散了大半,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柳承业听得眼泪直流,连连点头。
“好!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就在这时,柳月雪的目光落在了门边的苏轻雪身上。+2¨3·d·a¨w¨e_n.x~u.e~.!c-o`m\
那双本就灵动的眸子瞬间瞪圆,满脸的不敢置信。
“轻雪表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轻雪见状,脸上的清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温暖笑容。
她快步走到床前,轻抚着柳月雪的手背。
“月雪,你可算醒了,真是吓死表姐了。”
“我路过云安城,想着许久未见,便来看看你。”
“没想到一进门就听说你病重昏迷,当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柳月雪眼中涌出泪花,紧紧握住苏轻雪的手。
“表姐,我还以为…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胡说什么呢!”
苏轻雪佯装嗔怒,轻拍了一下柳月雪的手背。
“你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胡思乱想。”
“不过看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想必这次的病是彻底好了。”
柳月雪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父亲。
“爹,我这次的情况…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撑不过去了。”
“那种痛苦,就像是有无数根冰针在骨髓里穿行,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可现在我不仅醒了,还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承业闻言,脸上浮现出激动的神色。/k\a/y?e¨-¨g\e`.·c+o+m`
“月雪,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今日有一位神医路过咱们府邸,说是听闻你的病情,特意前来相助。”
“那位神医医术通天,不仅一眼看出你的病根所在,更是妙手回春,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柳月雪眼中闪过震惊之色。
“神医?什么样的神医有如此本事?”
“我这寒髓症连京城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他竟能…”
“月雪,你是不知道啊!”
柳承业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地描述着。
“那位叶神医年纪轻轻,却有着鬼神莫测的医术!”
“他只是搭了搭你的脉,就将你的病情说得分毫不差!”
“更神奇的是,他随手给你扎了几针,你立刻就有了起色!”
柳月雪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挣扎着要起身。
“既然如此,我必须亲自去拜谢这位恩人!”
“不行!你刚醒,身子还虚着呢!”
柳承业连忙按住女儿的肩膀。
“再说,你表姐刚刚已经代表你去拜谢过了。”
“那位神医也说了,你需要好好休养,等身体彻底恢复了再说。”
苏轻雪在一旁点头附和。
“月雪,你父亲说得对。”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静养,其他的事情都不急。”
“那位…叶先生确实医术高超,他也叮嘱过,你需要充分的休息。”
柳月雪见父亲和表姐都这么说,只好作罢。
“那好吧,等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