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若说不想,陛下会不去吗?”
“自然。”
月凝一愣,旋即又道:“那若是大臣们要陛下纳呢?”
就刚才那个架势,她可不信那个献舞的大臣之女会就此作罢。
“凝凝,你是不是对朕有什么误解?朕并非傀儡皇帝。”
也怪他从来没有在月凝面前处置过什么人,或是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导致她总是觉得他龙威不足。
“那可说好了,陛下可不能在臣妾不方便伺候你的时候去其他妃子那里,或是纳新人。”
祁珩掐了掐她的鼻头,“这般小心眼,如何做得一国之母?”
月凝轻哼一声,“臣妾本来就不是一国之母,而是陛下的宠妃,既然是宠妃了,就该魅惑陛下独宠臣妾一人。”
祁珩轻笑两声,“还魅惑,朕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吗?”
“那陛下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就宠臣妾一人?”
见月凝一副“要是说不是就再也不理人”的架势,祁珩只好道:“是,就宠你一人。”
月凝这才展颜笑的如三月的春花。
“参见陛下和贵妃娘娘。”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和月凝面前的人,祁珩面露不悦,“你缘何在这里?”
“回禀陛下,臣酒喝多了,所以出来走走。”
“皇宫不是可以随便走动的地方,滚回你的位置去!”
“是,臣这就回去。”
祁城阳从月凝身边经过的时候,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东西洒到了月凝的衣服上。
这东西不会立刻发作,而是过了两日才会引起小产,但却不伤母体。
这可是他专门为月凝找来的,就等着今天了。
月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小把戏。
不过对方都送自己一份大礼了,她怎么能不回敬一二?
所以月凝也借机将噩梦符给祁城阳种下,并且给他下了不举的东西。
她向来是别人敬她一尺,她还别人一丈的。
“陛下在想什么?”
从祁城阳走后,祁珩就不怎么开口说话了。
“没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自己的爱妃,他该回敬祁城阳点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