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殴打朝廷命官!反了!反了!”那副使道急得愈发口齿不清,呜呜呀呀的咒骂。胤祥哼笑一声,冷色言道:“朝廷命官?你也配!”
开封知府苏庆海在一旁看得刺激,半天说不出话,等看到副使道倒在了地上,苏庆海这才慌了,匆忙想去扶他,却被胤祥拦在了一旁。
“知府大人,你为民请愿情可感天,你且拿着这样信物,赶快开仓济民去吧。”胤祥说着从腰间解下金牌令箭递给苏庆海,苏庆海仍旧如同做梦般颤颤巍巍的接过令箭,待看清上面康熙御印的字样时,一时激动的竟然眼泪纵横。
苏庆海不知胤祥的身份,见他能拿出皇上钦此的金牌令箭,猜他是个钦差,便连连磕头嘴里说着谢钦差大人。胤祥不便说明,只催着他赶紧去开仓。
苏庆海走后,胤祥站原地冷眼看着已经瘫倒发愣的副使道,言语颇为犀利的说:“副使道大人,楚虽三户能抗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我行军打仗之将领,只看到自己手上的几分权势,不体谅嗷嗷万民之疾苦,你自己说,我大清要你这武官何用?”
胤祥看似严厉,实则哀叹道。那副使道方才见胤祥拿出了金牌令箭,一下子明白过来此人来路不小,这会儿也服了软。只见他跪地上匍匐两步到胤祥的身边,从怀中哆哆嗦嗦掏出一封书信求饶说道:“钦差爷爷,青天大老爷,小的乃大爷府上包衣奴才出身,小的是奉了家主之命不借粮给苏庆海,小的头上有主子,也不敢任意妄为啊!”
副使道言在辩称奉命于家主,实则想要搬出皇长子或震慑或拉拢胤祥,胤祥听了心里稍稍意外,这些年皇子们斗得激烈,多围绕在八贝勒胤祀和皇太子之间,自从明珠失势,皇长子胤褆自是收敛了很多。这副使道胆敢拿出书信,可见所言不假。难不成,大哥沉默的背后,也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胤祥一言不发,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