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节体育课。”林星晨突然开口。
“这是假条,说我感冒。多谢。”
她接过我的纸条,教师里的人陆续离开,终于安静。
我深呼一口气,伸着懒腰走出门口,一个人漫步在空荡荡的走廊。
其实我不只是躲着江宇嘉,我还担心在某个转角响起命运交响曲,碰上一个姓李的脑残。每次来到饭堂,走在校道上,后颈的汗毛都会毫无征兆地竖起,黏腻的视线像蜘蛛顺着衣领爬进皮肤里产卵。我好像在教学楼的玻璃窗、食堂打饭时不锈钢餐盘会看见他。不过猛地回头,这份惊惧就会变成水滴消失在平凡的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