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了英启飞:“是的。”英启飞倒是来了兴趣:“你给了他手机号了?”周燕舞还是头也不抬:“当然没给我的。”英启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卧槽,你不会留了我的手机号吧?”按照周燕舞这么贱,留英启飞的手机号给别人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次不是:“当然不是,我留的是我在大街上偶然看到的办证的手机号。”“好贱。”英启飞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周燕舞这个表现了。
一夜玩得很开心,送周燕舞回家,到了家门口,英启飞给周燕舞提了个要求:“把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将来对孩子也不好。我知道不好戒,但是那是对一般人来说的,你是贱人,你能戒掉的吧。嗯?”周燕舞马上掏出烟,扔掉了:“我试试吧,不过贱人容易矫情,万一我没戒掉你可别怪我。”英启飞在黑夜中独自走着,不禁想起了莫云,突然陈雪的电话
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