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飞过来一个叉子,直冲我眉心,这种速度已经快用肉眼看不到了,我这次恐怕要栽了,我闭上眼,准备等死。
“咣当”一声叉子掉地上了,我大喜。转头想看看是谁救了我,一个粗狂的声音:“草,敢对我们‘和平鸽’的新人动粗?”
这不是昨晚开会时那个坐在我对面的壮汉吗,太棒了,这下我可有救了。
那个壮汉看到我脸上肿起一大块(眼镜兄与老何的杰作),眉头紧皱,转头对大屁股女人怒道:“给我兄弟脸都打肿了,你个臭婊子,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