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衣拿着一根仙羽,在地上挠白糖痒痒,挑逗说:“语池还不乐意嫁给你这个小矮子呢!看不我先替语池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小的歪脑袋,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嘻嘻嘻——”
“呜呜呜,哈哈哈哈,好痒,好痒——,痒我也要娶语池!”白糖在地上痒得直打滚。
“娶不娶?娶不娶?!”
“呜呜呜,不娶了——”
“哈哈,这才是个乖灵元,灵元就要跟灵元结婚的!”
白糖衣衫不整,一脸憋屈。
司徒刈看着这两个小玩意这般斗嘴闹腾,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目色温柔如水,柔情绵长。习惯了一个人的清静日子,有那么一刻觉得,其实有个人陪伴,也是挺好的。
甚至有时候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的一些举动,最近竟也会凝神闭目,在脑海中看看元谷衣这小丫头除了批阅奏文之外,在哪里,干些什么让人糟心的事。
有时候她捧着一本书,在池边拿着残雪练剑,练到不会的地方又摇头晃脑地看看那书上的小人比划,练累了,就和白糖两个人斗会儿嘴;
有时候,她会在厨房里叮咚叮咚地摆弄着碗碟,研究一这个胡萝卜怎么摆会更好看一些,于是,那一箩筐的胡萝卜又全部废了……;
有时候,她踮着脚尖去拿上层的书,发现自己长得还是没有书架的高,于是气呼呼地搬来凳子桌子甚至还有砚台一大堆叠起来,一层一层地爬上去,又一不小心,一股脑儿地滚下来。
还有时候,谷衣会去七焰桥上坐上半天一天的,发发呆,或者是自言自语地说些不着调的话,抑或去喂喂赤羽宫的灵兽们。在火宫的时候,余子昂也常常出现在谷衣身边,陪着谷衣一起御剑聊天、喂食发呆。
不过一般这时候司徒刈就没心情再继续看,直接睁开眼睛,关掉了脑海中的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