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衣也配合着尬尴地抿了抿嘴,看着白糖,接上他的话题,说:“那只东西叫白糖吗?莫非,它就是传说中住在神器的中的灵元?”
白糖纵身一跃,挂在司徒刈的耳垂上荡秋千,向谷衣做了个鬼脸,又作出一副不容别人侵犯的神情,说:“我叫司徒白糖!司徒白糖!我跟我主人姓!”
谷衣噗嗤一笑,说:“第一次听说灵元还有姓的。”
司徒刈把白糖从耳垂下扯下来放在宽厚的手掌上,递到谷衣面前,白糖好像一碰到司徒刈的手就幸福得整个身体都软趴趴的,无力抗拒。
“如今你看到了住在这白玉笄的灵元,从今往后你也是它的主人了。不过他比较恋旧,想要让它完全被你驯服还需要一段时间。”
谷衣伸出双手神圣地接过白糖,白糖一到谷衣的手中,就三两下跑到指尖,哭丧着脸对司徒刈说:“刈刈,不要丢下我。我会想你的……”
“咳、咳——”司徒刈自己也被呛了一口,哭笑不得,说:“谁让你那么叫我的?”
司徒刈顿了一会,对谷衣说:“让白糖陪着你可以帮你恢复体力和记忆力,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做把笄插在身体上这种傻事了。它碰了血会加倍地吸收你的精元,结果只会适得其反。白糖既然有灵性,自然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不用太在意。”说着,他俯前身把那根笄轻轻插在谷衣的头上。
“是……”谷衣的脸一片绯红,不敢看他的双眼,只是笑着玩弄着白糖肥嘟嘟的小脸,白糖看出了谷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摆着一副臭到天上的架子。
司徒刈轻吐一口气,谷衣和白糖瞬间就回到了中殿的屋内。
朦朦胧胧却像是一场梦……
谷衣知道梦结束了,她把整个梦反反复复回忆了几遍才放心沉睡,这样她与司徒刈像是又多了一点点回忆,哪怕这真的只是梦,真的只有她一个人拥有的记忆……
谷衣微睁双眼,窗外还是一片灰蒙蒙,但耳朵却像是有人撕扯般的疼。
“元谷衣!快起床给我白糖大爷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