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答应不行,谁让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呢?石宽一拍胸脯,打包票道:
“放心吧,不出三天,肯定帮你安排好。?我-的¨书!城+ ′追+醉`薪/蟑′結_”
“好,吃菜吃菜。”
文贤昌喜笑颜开,还主动给石宽夹菜。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两人晃晃悠悠地下了酒楼,石宽的衣兜里多了文贤昌给的二十个银元。
回到家,张婶已经做好了饭菜,看到他带着几分醉意走回来,打趣道:
“哟,阿宽啊,这是咋了?被马蜂蛰了,路都走不稳啦?”
石宽知道胡氏在客厅吃饭,等会肯定要问他下午去哪了,干脆趁这个机会先坦白,笑道:
“嘿嘿……二少爷真是太好了,拉我去给他办事,还请我喝了两杯,有点醉了。,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你吃过了啊?我还给你留饭了呢,你还吃不吃啊?”
张婶有点羡慕石宽,不仅得到老太太和大太太的喜欢,连二少爷也经常和他称兄道弟,真不知道他是积了什么德。
“不吃了,头有点晕,我回去睡觉了。”
石宽尽量让自己走得稳一点,扶着墙走回自己的侧屋,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大腿有点痒痒的,他挥手拍了一下,嘴里嘟囔:
“别闹,快点下注,再赌两把我就走了。”
“赌你个头,快点给我起来。”
胡氏压着嗓门的声音响起,同时石宽也感觉到了那里不再是痒,而是疼。!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立刻睁开眼睛,弹坐起来。
只见胡氏满脸愤怒,使劲的抓着他。他晃了晃了还晕沉沉的脑袋,不解的问:
“怎……怎么了?”
胡氏松开手,在石宽额头上戳了一下,小声骂道: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现在晚上也不帮我挑水回来,就连出去喝酒,都不要和我打招呼了,真把自己当成我的小老公了啊?”
石宽笑了,原来胡氏还是为了下午偷溜出去的事,他一伸手,就把胡氏搂进了怀里,对着那嘴亲了一口过去。
“我就是你的小老公啊,你想不承认啊?”
多大的气,碰上这种暧昧的嬉皮笑脸,也生不起来了。胡氏勾着石宽的脖子,嗔怪道:
“你呀,还是得收敛点,让别人看出咱俩关系,那可不是小老公,而是死老公咯。”
“我知道,是二少爷硬拉我出去的,都没来得及跟你说。明晚开始,还是我去给你挑水吧。”
自从上次被打伤后,去榨油坊挑水回来给胡氏洗澡的事,就落到大耳刘头上了。只不过大耳刘挑不动,就改成用小车推。现在自己好了,回想大耳刘推车一瘸一拐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心。
“我不是……要逼你做什么,在外人……面前,装也得装得像点。”
胡氏被石宽的嘴乱拱,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她乐意享受,钻进石宽房间,不就为了这事嘛。
七爷教了石宽这么多本领,胡氏哪经得住。房梁上垂下来的蜘蛛都在为她担心,没多久,就浑身软绵绵了。
只可惜日子不对,不能尽其事。
爱串门的胡氏,一天不去串门就浑身不舒服,这天上午又把石宽叫出来:
“石缸啊,把我披风拿出来。”
好久没听胡氏叫石缸了,石宽差点愣住。他进小间拿了披风出来,给胡氏披上。
“太太,又去二太太家坐坐是不?”
“知道了还问,走吧。”
胡氏白了一眼石宽,走在前头。
石宽在后面紧跟着,谦卑地说:
“还有十天就过年了,你说过年会放我回家几天,我想请个假,上街买点东西。”
“瞧你那着急的样子,不还有十天吗,急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