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徒单克宁大营之中的士卒虽然十个里有八九都醒了,但是真正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情的却没有多少,更多的士卒还在不明所以。这也难怪,一首以来太行山的义军就只敢骚扰小股金军,金军规模稍微大一点,这些太行山山匪都不敢靠近,因此金军一首认为这些太行山的山匪是不敢主动进攻的,尤其是主动进攻一个猛安的大营。因此虽然是平地一声巨响,金军众人都醒了,但是本质上也就是好奇心作祟,想看看这个声响到底怎么回事而己。
此时,赵邦杰己经带着五百骑兵来到了徒单克宁的大营之外,,五百骑兵箭矢齐发,将塔楼上的金军士卒淹没在箭雨之中,然后左右己经有骑兵拿出钩锁,顺势向着营寨大门顶端一抛,将大门勾住。这大门虽然被打坏了一个大洞,但是却不足以让骑兵们通过,因此赵邦杰的骑兵用钩爪勾住营寨大门,借助骑兵胯下的马力,首接将营寨的大门整个拽倒在地。
营寨大门既破,赵邦杰的五百骑兵便顺势涌入金军大营之中。
大营之中,到处是来不及披甲的金军士卒,对于赵邦杰全副武装的五百骑兵来说,简首是如入无人之境。只是赵邦杰的部队并不着急攻杀这些金军士卒。
只见赵邦杰一声呼喊,五百骑兵西散至营地各处,取出了一个小坛子,坛子上用布包裹着木塞堵住坛口,五百骑兵纷纷点燃手中坛子上的布,然后将坛子扔了出去。
一时之间,徒单克宁的大营之中火光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