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王氏又问道。
“留一颗,剩下那一颗一会遣人给万俟御史送去。”秦桧看了看那个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如果真是奇草,万俟御史一定会很感激我的。”
“那如果不是奇草。。。。”王氏接口道。
“不是便不是了,便是万俟御史不幸去世了,再提拔一个监察御史就是了。像岳飞那样能征善战的老虎在大宋屈指可数,但是像万俟卨这样闻风而动的狗大宋满地都是。”秦桧脸上露出了不屑地表情。随即又瞬间黯然,“或者说,像我们一样揣测圣意,一味助纣为虐的狗,大宋满地都是。”
王氏听了,欲言又止。本来是想转移话题,不让自家相公沉浸在这种悲观的情绪之中的,哪知道自家相公这话说的峰回路转,又给转回来了。于是王氏眼珠一转,又抛出来一个新话题,“那岳飞岳相公如果回了临安,又会如何?”
“如何?”秦桧望着北方想了想,“怕是这回出征的三个帅才,以后都无缘再领兵了吧。大宋重文轻武,自太祖时就是如此。这一回岳飞又不受节制,私自进军,怕是以后都不能再带兵北伐了。金兀术这回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临安的月色如霜,静静的穿过房间的窗扉,照在那个金人送来的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