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窗边。¢兰~兰*文*学\ ′首~发~
这个时间点……他有些拿不准。
梦回按道理说是带着人返回脑海中最深刻最幸福的记忆,但是他对这段记忆并没有任何感触,或者换句话说,他甚至不记得这段过往。
那梦回是凭什么认定这就是他最幸福最深刻的回忆呢?
出了城堡来到花园中,绥因将戈菲放下来,让他自己走,小小一只跟在他的身后,像个糯米团子,就是芯子不太白。
“戈菲,别薅花了,回来。”
他看着那些被无情摧残后递送到他面前的花枝都有些汗颜,然而面对虫崽的大眼睛,只能违心说一句好看好喜欢。
他看着这只虫崽,开始怀疑梦回的功效。
梦里一片祥和,梦外也是安宁静谧,戈菲揪着绥因的睡衣靠在他的胸口,闭眼享受耳畔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只手伸出,摘下他的光脑。
【解锁成功】
“再多爱我一点吧,雄父。?k~s¨j/x¢s!.,c′o*m*”
第51章 确实龌龊 你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止?……
戈菲将已经解锁的光脑复制了一份到自己的光脑上, 所有的聊天记录和文件以及某几位十分特别的联系人。
【天使】、【教皇】、【医生】。
戈菲一个都没有放过,统统将他们的聊天记录拷贝复制到了自己的光脑上,这一切的操作都是在绥因的身边, 他现在陷入沈眠,戈菲自然也就肆无忌惮, 他甚至当面用绥因的光脑给自己的属下拨去通讯。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当然是试过了发现根本没信号了,但绥因的光脑可以,这无疑也在提醒戈菲他们之间的差距。
但他就是不要这些差距,他要将这差距越拉越小直到消失不见为止。
即使绥因嘴上说着愿意和他结婚, 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由洒脱无拘无束如他,也会因为某一只虫停留吗?
那些跟在他身边接近百年的虫不也逐只离开了吗?
他们的离开,或多或少都有绥因的推进。·l_o*v*e!y+u,e~d?u,.,o·r′g¢被当成棋子然后分发到各处行驶那些绥因为他们预定好的权力履行他们的义务,就这样按部就班地活着, 戈菲要的不是这样。
他渴望更进一步, 如果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雄虫就好了, 那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恶劣的事情, 即使他真的将虫囚禁起来他也逃不到哪里去。
可偏偏是绥因, 偏偏绥因是他怎么也把握不住的存在。
如果他不愿意,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困住他, 戈菲·阿诺德或许确实能暂时性地绊住他的脚步, 但绝对不会是很长一段时间,要抓住这只虫的注意力,就要付出的努力远超过他的想象, 但是没关系,戈菲最擅长等待,戈菲最擅长筹谋, 戈菲能付出最大的努力,所以戈菲很淡定。
“切尔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戈菲将手放在绥因的脸上,轻轻触碰,隔着空气描摹着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如一阵风从面上拂过,又带来清冷的风,是秋风,那股萧瑟的气息和隐忍的生命力。
通讯器那头似乎对这个来电感到困惑,半晌都没敢开口。
“我拿了绥因的通讯器,我的坏了,你直说就行了。”
天边泛白,白得也不是特别明显,在这个世界各种光污染之下,更显是一种被雨水泅湿了的灰白色,隐隐约约映着两张脸。
胸廓的起伏均匀,绥因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戈菲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唇角,微微用力下压,又舍不得按到底。
嫉妒心顿起,席卷了大脑。
是谁,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我们去了您给的坐标,只查到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似乎和星盗有联系,但是不确定是什么关系,另外……”
切尔森站在炮火之中,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作为一个文员要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实地勘测,真是造孽。
四周是空旷的街道,眼前的建筑内空无一虫,除了他带来的虫和本地的一些猎奇游客之外就再也不见这个组织的虫,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切尔森摩挲着手心的徽章,又抬头看了眼周围的虫。
“这里没有找到别的虫,但我捡到了一个徽章。”
说完他便再次抬头向不远处的一只雄虫看去,红发绿眸,短发打着卷儿,那只雄虫牵着一只蓝色长发的雌虫,看不清面容,像是来度假的,那只雄虫正在朝着他微笑。
切尔森低下头,望着那个徽章。
“上面刻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