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贵人却将她有孕之前的行踪都说得明明白白,可见已经关注了她多久。!s¨a!n¨y¢e\w\u-./o/r·g-
“你啰嗦什么呢?既然你告发灵妃私通,就该说清楚她是怎么大逆不道的,弯弯绕绕,拉扯几个月前的起居做什么?”晏后稍微提醒一句。
樊贵人看了看晏后,不回答她,只跟皇帝说。
“陛下,嫔妾要禀报的事,正因那两个被撵走的内侍而起。您可知他们为何会被灵妃撵走吗?”
皇帝皱眉,很不喜这种卖关子,耐着性子问:“为何?”
樊贵人脸上闪过兴奋,目光极亮:“陛下,因为他们撞破了灵妃和奸夫的好事!嫔妾也是无意间得知此事的,现在已经留了他们在嫔妾的宫院,即刻就能召来向陛下详细禀报这腌臜事!”
“你也知道这是腌臜事?还说得这样眉飞色舞,成何体统?”
顺妃忽然从殿外走进来。
上前朝皇帝和晏后行礼,解释道:“臣妾备了一些端午节的五彩丝线,准备送给各宫姐妹,来和皇后娘娘商量,编成什么样的花结才好,没想到还没进来就听到这种事。-1?6_x¨i+a′o*s,h?u`o?.*c·o~m¢臣妾一时不敢进门,却越听越离谱,忍不住进来多嘴几句,万请陛下和皇后娘娘容谅。”
顺妃衣衫规整,簪环简单,神色和衣饰一样不事张扬,和她向来的为人一样。
殿中几个嫔妃除了是晏后麾下的,说话没用,只会更惹猜忌,要么就是胆小不敢说话的。
她这么一进来,倒是正好打破僵局。
这段日子她侍寝的机会比以前多了,皇帝稍微看重她,便问她:“你听了半晌,觉得如何?”
顺妃恭顺道:“多谢陛下不计较臣妾插言。臣妾以为,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宜张扬。樊贵人若真为陛下考虑,就不该公开提起此事,背地里向陛下禀报,再容陛下暗暗查证岂不是好?她这样冒失,实在欠妥当。可现在再让人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咱们骑虎难下,倒是被她迫得,不得不查清真相,才好堵住悠悠众口。~k?a¢n?s!h.u·h?o^u-.~c`o,m′”
这番话厉害。
说得不疾不徐,温温柔柔的,而且听起来出于公心。
却直接将樊贵人打成了故意闹事、说不定另有所图之人。
樊贵人所谓的为了陛下着想,不攻自破。
樊贵人指间帕子绞得死紧,勒白了指头都没注意到,显然紧张得不行。
“陛下,嫔妾没有其他意思,全都是为了咱们后宫的名声和皇嗣的清白考虑啊!”
顺妃看她一眼,倒帮她说起话来。
“樊妹妹,你先别急,既然你有所谓人证,不如就叫过来,快点让大家瞧瞧罢了。这样嚷嚷,除了耽误大家的时间,又有何益?”
樊贵人一愣。
一时不知道顺妃是哪头的。
晏后眼底划过赞赏。
事情拖越久,皇帝疑心越重,是骡子是马赶紧拉出来看看,也好想应对之策。
于是接了顺妃的话:“陛下,顺妃说得有道理。好容易陛下有空休息一会,倒让这件事扰了清净,不如就快刀斩乱麻,一气查问出结果罢了。您以为如何?”
皇帝不耐烦。
对樊贵人道:“带你的人证来。”
很快,两个灰衣内侍就被传到了凤鸣殿。
第607章 证据
这两个内侍,一个傻头傻脑,一个贼眉鼠眼,看着都不是妥当人。
他们进殿之后说出来的话,也是很不妥当。
“启禀陛下,灵妃娘娘从一开始被迫留在宫里,就经常说陛下的坏话,私下里日夜念叨她被陛下害了一辈子,再也不能见天日。还说陛下只知道祸害女孩子,却对进京的鞑子束手无策,而且……”
“放肆。”
顺妃皱眉阻止,“你们到底在说灵妃,还是在诋毁陛下?”
又问樊贵人:“你就是这样教他们在御前说话的吗?”
樊贵人不以为意,顶撞道:“他们说的都是实情,灵妃册封之初,到处说自己不愿意留在宫中,听到的人多了,可不是嫔妾教他们胡说。他们说出了对陛下不敬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是嫔妾教的了。若真是嫔妾教,岂不知要把这样的话隐去不提?”
她反证自己,却被顺妃抓住了漏洞,“隐去不提?你只是隐去吗,难道不该将他们狠狠骂一顿,告诉他们陛下在鞑子进京时救了我们多少人、救了宫外多少黎民百姓?他们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不成,由着他们诋毁天子!”
樊贵人急了:“我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