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我收留了一只小白狗嘛,它最近都没来我家,我怕它被抓走了。”
“应该不会吧,你不是说是流浪狗吗,它一个人肯定能坚强活下来的。”
我笑了一下,纠正他:“是狗,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它老被欺负,又是被大狗追又被小孩子打的,感觉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而且你知道吗?那只小白狗感觉特别娇生惯养,东西要喂到嘴边才吃,都不知道它怎么长这么大的,居然没被饿死。”
听完我的话,周宇团的表情怪怪的,感觉像被小白狗无语到了,又像是尴尬,还有无奈,反正最后脸色一番变换,才猜测:“……有没有可能那只小狗只是想让你喂,平时都是自食其力的。”
我撇撇嘴,“希望吧。”
回到大本营,周宇团说要听我录的录音。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开幕式录了音?”
“你当着我面操作的,你说呢?”
“噢。”
唉,显得我好傻。
“那你干嘛要听?”我又叉腰踮着脚问他,试图给自己找点士气。
“你先给我听我再告诉你。”
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我把手机掏出来,点开录音给他,周宇团勾唇点了播放,我那特意提高音量的朗诵声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超级尴尬。
“第一机位。”周宇团笑笑说,还准备把录音分享到他那里,我当然要阻止了,使劲扒他高高举起的手,结果不知道他那手乱点了哪里,手机里突然来了几句:
“你刚刚说给我多少?”
“多少?”
“五千!”
“噢……五千。”
“跟着我说,”
“周宇团要给喻笙五千块,在这个学期内还清。”
死了死了!我人都傻了,和周宇团对视,我发现他也在发懵,就乘机一跃而起,夺过了手机,赶紧把录音关了。
“哈,意外。”我尴尬得笑,准备跑路。
周宇团一下子就捏住了我的后颈,“什么时候的事?”
命在别人手里我不得不怂,“就、就去春游那次……你晚上喝醉了,把我拽进你房间……你记得么?”
“这段不记得了。”
看来是记得一点,但不多。
“就那时候你还老欺负我嘛,我也有气啊,你非叫我给你按头,我说要好处,你自己说要给我钱的。”
周宇团又捏了捏我的后颈,不知道是不是在威胁我:“怎么后面没和我要?”
其实我是因为他救了我一命我没好意思要了,但是这样说他肯定要生气,于是我装成很理首气壮的样子:“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要你钱干嘛。”
周宇团听了果然挺满意的,说:“但是你可以和我要钱,要多少都可以。”
我开玩笑:“那我要的钱多的你给不起呢?”
“一辈子都给总可以给的起。”
我笑了一下,“你自己说的哦。”
“嗯,我说的,一辈子赚的钱都给你花。”
我别过脸,笑他:“好傻哦。”
“嗯。”他居然也不反驳我,真是傻了。
校运会办完,我回了家,晚上那只小白狗爬了我的窗,我就奇了怪了,难道要我回家他才来?
可它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帮小狗洗完澡,然后将它安置在我给它做的小床上,才去楼帮我爸搬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