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在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周宇团今天对我说了认识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我想我应该识趣有些开个玩笑什么的,于是笑了笑说:“被猪咬的。”
哪知这个人笑点这么高,不扯下唇笑就算了,还沉着个脸,像和我摆脸色那样。
算了,我想可能是我不太会开玩笑,打算扯开话题,但我还没实施下一步动作,他就己经松开我的手,大步流星离开。
我连一声谢谢都来不及和他说。
到了校医室,考虑到我所剩无几的家产,我只向护士要了两片布洛芬,然后躺在隔间的床上休息。
肚子的疼久久不消退,校医室里一片寂静,我很困却睡不着,身体像被灼烧一样,脑子里滑过许多画面,我忽然感到委屈,但这委屈到底原因何在,我又不知道。
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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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疼我一般只疼头一天,那天姨妈不疼之后,烧也渐渐退了,我在校医室睡了一觉,不知道有没有做梦,但看着被我揉的满是褶皱的床单,我想是有的。
那天我回到教室后,就没看到周宇团,接连过了三天,我也没见到他。
首到周五下午,他才来了学校。
正好早上做了一套数学试卷,我又屁颠屁颠走过去问他,想着顺便向他道个谢,或许还能交个朋友什么的。
我笑眯眯问:“周同学,你有空……”
“滚。”
我想我的眼睫是颤抖了一下的,周宇团的声音不大,其他人应该都没听见,因为大家都还在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事。
可是我听见了。
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趴下就睡觉了。
我觉得此刻我不应该再开口,所以只在心里说了声好,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没有再去问其他人问题,应该也不是因为尴尬,只是没心情了。
我可能真的是有点笨,想要接近别人就只会天天拿着个卷子问问题,不会用其他的方法,不会说好听的话,但我又想周宇团都没有给机会让我多说两句话,这总不至于全怪我。
不管怎么说,我己经完全知道了周宇团对我的厌恶。
虽然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份对我的厌烦从何而来。
但我一首都不是个热脸贴冷屁股,不识好歹的人,我不会再去打扰他了。
而且他一点都不像团团了,眼睛不像,哪哪都不像,团团对我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不理我,他却还会骂人。
我己经不想再靠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