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与她同年纪的世家子弟也是。
最开始受她支使做这做那,一个两个的还会忍着不吭声。但等年岁一长,竟连装都不装了,常常是默默盯她一阵,再当着她的面微微叹气,念上一句:“倘若我是裴褚崖就好了。”
搞什么?在她面前羡慕裴褚崖,当她是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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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她盯着地上那些枯死的藤蔓,竟生出种“同病相怜”的意味。
再眼一抬,她无意间看见迟珣腰间挂着的弟子牌。
和她粗制的木牌不一样,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