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让小丫鬟去买就行,公主殿下最不缺的就是钱,哪怕把整个京城的书铺子包下来都行。^z¨h¢a*o_h/a\o~z^h^a~n,.?c¢o-m-
至于舞姬,以公主殿下的身份,养几个舞姬也不算出格,现在一些普通官员的家里都会养几个舞姬用来宴客,高官之间人情往来,送出去几个美艳的舞姬也是常有的事。
教坊司调/教出来的美人个个水灵,也极有手段,能哄得男人对她们倾心,但自己也得在旁边看好了,桂嬷嬷冷哼一声,免得舞姬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教坏了公主殿下什么,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着公主殿下还在病中,桂嬷嬷关了窗,将簌簌的白雪隔绝在外,一转头就对上了欺霜赛雪,冰姿玉魄的公主殿下,不由得再次在心中感叹,这天底下恐怕无人比得上公主的花容月貌。
屋里极暖,容钰没有带兔毛围脖,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脖颈,她坐回了茶桌边,半托着脸,陷入思索中。
下人早在她转身前,就手脚利索地将茶具收了起来,送去清洗,重新封入箱笼之中,等待着下一次使用。′d′e/n*g¨y′a!n-k,a,n\.*c-o+m·
容钰的鼻尖突然飘过一抹檀香,她这时才恍然察觉,这是属于许怀鹤的味道,清雅淡薄,只可惜她初见许怀鹤的时候太紧张,没能闻出来这股极好闻的香气,能让人心情宁静,不自觉放松下来。
而和许怀鹤在一起一个时辰,她又习惯了这股香,没闻出来什么异样,这会儿许怀鹤走了,她在门前通了口气,又重新回到屋中,这才察觉到屋里还萦绕着许怀鹤留下的气息。
接近许怀鹤的计划算是开了个头,但容钰忧心的还有另外几件,她的手指点在微凉的茶桌上,转头问桂嬷嬷:“舅舅最近在干什么?”
桂嬷嬷面露难色,她这些天尽心尽力地照顾公主殿下的风寒,倒还真没注意外头的事情。
而这时,屋角内一个小丫鬟往外走了一步,对着容钰福身,声音不大,但却能够让人听清,又不会传到外头去:“回公主殿下的话,镇国公最近在军营练新兵,前些日子还为公主送来了从边境那边采买的上等羊绒,公主殿下命奴婢等人收起来做件夹袄,已经交给绣娘了,不日便能做出来。′e/z-l^o·o_k\b,o\o/k/.¨c!o`m′”
听得这话,容钰让她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一番,越发觉得眼熟。
这不是春桃吗?现在面容还有些稚嫩,但言语间条理清晰,胆子也大,已经有了后来头等侍女的样子。
春桃上辈子没能陪她去和亲,而是被永宁要了过去,容钰一开始还以为永宁是看上了春桃的能力,才把人要了过去,心里甚至还松了口气,为春桃感到高兴,觉得春桃不用陪她去那边境苦寒之地遭罪,说不定日后在宫里还能成为女官,安度下半辈子。
可是她等来的,却是桂嬷嬷回来哭着说,春桃犯了错,已经被永宁公主杖杀的消息。
容钰知道春桃行事向来谨慎,手脚稳当,人又聪明,绝对不会犯大错,肯定是永宁故意的,故意给春桃安了个罪名,虐杀了春桃。
永宁讨厌她,又看她被送去漠北和亲,再也回不来京城,就作践她身边的人,把气撒在春桃的身上!
心里怒气陡升,容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闭紧了眼,深深缓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心绪,但还是气的不轻。
桂嬷嬷也注意到了春桃,心想这是个好苗子,进退有度,耳聪目明,值得培养一番。
她刚想开口找公主要人,让春桃以后跟着自己做事,就听到公主殿下突然说:“你倒是个机灵的,以后就跟在桂嬷嬷身边做事吧,好好学着。月例也给你提一提,先当个二等侍女吧,要是做的好,再给你提一提。”
春桃脸上的惊讶完全掩盖不住,她愣了愣,连忙给容钰行礼,磕了头谢恩,乖乖地站到了桂嬷嬷身后。
“也不知舅舅有没有空,我想去镇国公府拜访。”容钰扣紧手心,“许久未见外祖母和舅舅,还有其他亲人们,我也想他们了。”
她总觉得舅舅上辈子守边关战死的事情另有蹊跷,舅舅的大军足有十万之数,小小的边城不可能说破就破,而且舅舅那么勇猛,手底下的兵也孔武有力,比那更大的战役也打过,又怎么会死在一场小小的战役当中?
还有外祖父的病,究竟是什么病,才能够让一个人在几天之内就失去生机,病痛致死?若是早早就埋下了病根,她必须现在就请郎中去给外祖父看诊,避开将来的祸事。
桂嬷嬷劝道:“公主殿下,您如今病还没好全,不如等病痊愈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