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沈月除了值守、操练以外,其余的时间都留在房里练萧聿珩给他的内功心法。?h′u?l,i*a?n¢w^x,.\c?o_m+
有原主的内功打底,她学的速度并不算慢,只是练到中期,有些口诀晦涩难懂,她每次练到一半就有些卡壳。
这天,她盘腿坐在床边,再次凝神聚力,尝试着按照口诀引导体内气息流转,可是那气时而涣散,时而逆乱,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
她一气之下,拿起那本心法就朝远处丢去。
“什么破玩意儿,老子不练了!”
下一秒,门口就传来“哎哟”一声。
张大勇捂着脑门捡起了地上的心法,“司长,您的书掉了。”
“知道了。”
沈月觉得练不好功夫就和考试不及格没什么区别,她觉得很挫败,说话也赖赖的:“找我什么事?”
“外面有人找您。”张大勇小声儿:“好像是那满庭芳的程姑娘。”
“程姑娘……程似锦?”
沈月的目光瞬间变亮。
程似锦说过,配好解药以后会第一时间送到王府,这么说,她的毒终于要解了?
沈月兴奋不己,穿上靴子就着急忙慌地跑到了二司前厅。
“又见面了,二司长。_小-说`C¨M′S! .无/错.内\容~”
程似锦如往常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身上的云锦裙色彩斑斓,裙摆随风摆动,头上钗环叮当作响,明艳的妆容显得她更加白皙动人。
“程姑娘,你怎么……”
沈月凑近她,放低声音:“你怎么光明正大的就来了?你不是王爷的暗线吗?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暴露个屁,我是来找薄情郎的。”
程似锦小声回复了一句,随即提高了声音:
“哎呀二司长,您不是说好了要来满庭芳找奴家的嘛,这都多久了也不见人影,我看你呀,就是把奴家忘干净了,哼!”
话落,她以手掐腰,嘟起红唇,娇嗔着跺了几下脚,小腰也随之一扭一扭的。
沈月当即明白她这是在演戏呢,忙笑呵呵地配合:
“哎呀美人儿,本司长近日公务繁忙,倒是忽略了你,你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程似锦却是白了她一眼,不依不饶:“哼,奴家不管,你现在就要陪奴家!”
这还演上瘾了。
“好好好,美人儿,不如到我房中一叙?”沈月哄道。
“行吧,劳烦二司长带路。”
说完,程似锦莲步轻移,腰肢款摆,不紧不慢地跟着沈月朝房间走去。¢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旁围观的影卫们都惊呆了:
王爷先是程似锦的恩客,又和司长在一起,然后现在,司长又和程似锦……
艾玛,这关系也太乱了!
这边,沈月带着程似锦回房后,正准备关门,突然想起来自己如今是男人,关门好像不太合适,于是便又把门敞开。
程似锦来到桌旁,扯了把椅子坐下,“二司长,奴家方才演的如何呀?”
“额,挺好挺好,就是略显做作。”沈月如实回答。
“你说再说一遍?”
见程似锦有些不乐意,沈月急忙改口:
“我意思是说,程姑娘刚才的表演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情真意切,简首让人身临其境,回味无穷啊!”
程似锦闻言,给了她一个白眼儿,嘴角却是不受控制地勾起。
“切,油嘴滑舌,怪不得少主这么喜欢你。”
“额呵呵。”
沈月有些尴尬地附和着,为她倒了一杯茶。
“姑娘定是搞错了,王爷怎么会喜欢我一个男人呢?”
程似锦轻哼一声,端起茶杯,“若是他不喜欢你,会送你寒月匕?会让我给你配制解药?会容忍你那日在前厅胡闹?”
“呵呵,你都知道了呀……”
沈月知道不管她怎么说,众人也不会相信她和萧聿珩没什么,干脆也就不解释了。与澄清绯闻相比,她还是更关心她的解药。
“程姑娘,说到解药,你今儿带了吗?”她嬉皮笑脸。
“自然是带了的。”
“吃了就能彻底解毒的那种?”
“废话。”
程似锦从腰间拿出一只小药瓶放在沈月手边,“喏,给你。”
“哎,好嘞!”
沈月兴奋不己,端起茶杯就将药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