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释!”
韶景荻无奈地耸了耸肩,换了个干毛巾,把身体擦了个遍,擦到浮肿处,嘴巴里嘶了几声,一接电话立刻换成乖巧语调。
“哎呀,没事,一点意外没有什么事。”
韶母:“你都受伤了!”
“不是,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和崔英朗打闹的时候,下手有点没轻没重的,玩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