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真的是没办法,才铤而走险的。”
若单看老丁这副模样,确实可怜。
一把年纪,痛哭流涕,又是为了自己孙子才犯的错。
可是,泛滥的怜悯之心,只会让偌大的侯府从底部蛀裂。
卫昭容不为所动:
“你且说说,与这人是什么关系?”
老丁转头看了一眼,摇头道:“我不认识他。”
“既不认识,他为什么潜入侯府,冒险救你?”
老丁眼神飘忽没有准位,只意味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为何来。”
从老丁这儿问不出结果,卫昭容转移目标。
“你,抬起头来。”
那人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你是谁,为何潜入我侯府?”
“我是丁老先生的远房小辈,曾经受过丁老的帮助。听说他犯了错被侯府关押,一时心急想救他,趁机混入了运送蔬菜的队伍,躲在杂物房,等待时机。”
“你哪来的钥匙?”
"……"
那人说不出。
“侯府里,是否有人接应你,提前给你一把柴房的钥匙。”
“没有。”那人立刻否认。
卫昭容不再多问,“用刑。”
院子里早己准备好刑具,老丁和蒙面人同时被绑在凳子上,身形结实的家丁,举着一块厚重的木板,随时等待卫昭容的吩咐。
老丁一把年纪,风烛残年,一板子下去就能要他半条老命。
“啪!”
一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蒙面人后背,饶是他年轻力壮,依旧忍不住大叫。
下一个,轮到老丁。
“老夫人饶命啊,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卫昭容让人停手,把老丁押进来。
老丁手脚瘫软,全靠家丁把他拖进来。
“老夫人,我招了。是二夫人,那人是二夫人派来的。”
“什么!”谢昇猛地站起身:“老丁,你莫要血口喷人!”